姐弟俩都满是欢喜。
那池峥嵘无事可做,后来见燕玲挠头,他突然想起燕玲脚受伤的这些天没有洗头,他正好有时间,因此自告奋勇的说:“我帮你洗头吧。”
燕玲有些错愕:“你帮我?”
“自然。你头发再不洗只怕就臭了。你不方便自己洗,去理发店也不方便,还是我帮你吧。”
“也……好。”燕玲最终答应下来。
池峥嵘搬了张椅子来,试了高度不大合适又去加了个垫子,让燕玲坐在椅子上,脑袋正好搭在水池里,池峥嵘放了热水与燕玲洗头。
“我第一次给人洗头,手劲掌握不好,水温也掌握不好,要是烫了,重了,你要说。服务保管到家。”池峥嵘将燕玲的头发浸湿后便开始打泡泡,接着开始揉搓。他的手劲一点也不大,燕玲闭着眼睛享受。
“没想到会有你给我洗头这么一天。你这技术比理发店的还要好。”
“承蒙夸奖,哪天唱不了歌了,我就去理发店打工,看能不能靠自己的技术混饭吃。”峥嵘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清洗干净后,池峥嵘替燕玲用毛巾擦了,接着又拿了吹风帮她把头发吹干。
燕玲的头发过肩的长度,长得浓密,又乌黑发亮。刚刚吹干后,显得有些蓬松。
“我无法吹造型,又梳理不好,剩下的你自己来吧。”池峥嵘将梳子给了燕玲。燕玲拿着梳子熟练的梳理了几下,随即挽了个丸子头。到了夏天她基本就是这个发型,觉得清爽方便。
池峥嵘依旧拿了吉他坐在地垫上弹唱,他唱了两首乐队里的新歌,接着又问燕玲:“你喜欢听什么歌随便点,只要我会唱的。”
燕玲笑着说道:“随便你唱什么都好听。”
池峥嵘轻按琴弦,接着开始吟唱:“今天我寒夜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向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
这些年的舞台演唱经历,他的演唱计较比之七八年前已经有了巨大的提升,他的音质特别,所以歌声会让他的听众那般动容,作为他的歌迷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
唱完了这首歌,池峥嵘略歇歇,他便问燕玲:“靳秋海待你好吗?”
燕玲微诧,她很快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你应该很熟悉。”
池峥嵘微微一笑:“希望你幸福,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千万别受委屈。”
当年那个不知人世间愁苦的少年果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