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你和三少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吗?”
“…”
南笙想了想,秀眉似乎染上了一抹羞色。
“不是。”
那个时候,还是她主动的,她看出了容翎对她的心思,又想攀附他,便顺水推舟了。
记得那天,她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洗了好久,就是想把那陌生的味道和触感洗下去。
“你好好想想吧,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南笙看着发呆的程婷婷说。
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南笙下楼的时候,只看见容翎一个人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姿态。
“南笙,你们回去吧,我明天找你。”
程婷婷站在楼上,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好。”
南笙点点头,对她摆摆手。
程婷婷是一个韧性很强的人,或许需要时间调解,但她并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
程骜早就离开了,一时冲动的后果,彼此都需要时间。
回去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南笙心疼容翎,摸摸他的脸,“回去先睡一会吧。”
“不用担心我,反而是你,今天不去催眠好不好?”
一想到这个,容翎就觉得心很慌。
强硬的诱发她的病,真的有好处吗?
“我不是非要和你作对,我只是觉得那天,我好像忘了什么事,若是催眠有效的话,或许,就能知道是谁偷了我的电话,又一次次的接近我,想诱发我的病症。”
“下面的人汇报说说,这个人几次都是假扮服务员混进去的,想来,他也只能通过这个手段,只要你老实跟在我身边,过不了多久,就会抓到了。”
通过线索,容翎可以确定,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权势,就是隐藏的比较好。
“可是他为什么知道我的病呢?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容翎的眼色有些深,握着她的手说,“还有谁知道你的病?”
他可没错过,南笙刚刚一闪而过的僵硬。
南笙抿了抿唇,见容翎一直紧盯着她看,垂眸说:“除了你,只有煜洋…”
可他已经死了。
就算还活着,南笙也不愿相信,他会这么对她。
“…”
容翎将脸转了过去,觉得额头上有青筋直跳。
若是煜洋还活着,容翎或许不会怎么在意,可偏偏他不在了,还是在南笙眼前离开的,这一点,就注定让南笙一辈子都忘不掉。
“或许,也有人查过我的资料也不一定。”
南笙见他不开心了,又补充了一句。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容翎没看她,声音无比的冰冷。
“嗯。”
这个时候越解释越错,南笙顺着他点点头。
文物修复的工作还没有进行,阎源和南笙还在准备阶段。
上午和阎源讨论了一会图纸,南笙便离开了,准备去那位医生的诊疗室。
这位医生的确是年轻有为,在北城市中心便独自拥有一个占地面积不着的心理咨询中心。
“你们来了。”
见南笙与容翎走了进来,那位心理医生起身迎接。
南笙笑着点头,“什么时候开始?”
容翎还是一脸的不愿意,径自坐在沙发上。
医生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温声说:“房间已经空出来了,特意收拾过,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
容翎皱皱眉,看着那个密闭的空间说:“我能看着吗?”
他可不放心将南笙交到一个男人的手上。
“当然可以,只要三少保持安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