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财姑震撼一下:“哦!”又垂下头,沉浸在自己的烦恼里,只是嗓音确实低下来:“表姐,我不能没有舒泽,我不怕你生气,我把实情告诉你,”
还有理智,回头看秋草:“守着门好吗?接下来的话不好听。”
“你可说快些,凡是不好听的不好看的,妈妈们知道往大姑娘面前来,要说的。”秋草说完,走出门槛,左右盯着守好这道门户。
元财姑从地上起来,走到元秀面前,又跪下来,这就保证嗓音只在三个人之间流传。
“表姐你定亲了,舒泽疯了一样,我看不下去,我看他一眼心里就拧着痛,我说我可以帮你见到表姐,我说的时候我是这样想,可我离开他后,我只要一想到舒泽要娶别人,我的心里就拧着痛,我不能没有他,我又不会读书,天天起早上学,为的就是看他,所以我就......”
元秀吃惊的微张着嘴,直到财姑说完也没有回魂,她、燕燕、绿竹都猜测那晚肯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凭直觉与元秀有关,但是猜测和真相比起来,猜测是一声雷的话,真相是万道雷。
绿竹气的叉起腰:“我的棒槌呢?秀姐,我跟你船走,我还要再多带个棒槌,我要到京里打断舒泽的腿。”
又在怒声里手指元财姑:“带上这个不成人的,否则舒泽一个人留在京里打什么主意,是不是还想着你?”
秋草提醒:“宋姑娘小声些。”
绿竹心直口快的性子,火气头上让她压嗓子,把她噎的直翻白眼,片刻没有说话,房里静下来。
元财姑抽抽泣泣:“表姐我对不起你,可我看不下去舒泽难过,也做不到让他喜欢别人。”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哼。”绿竹抓住机会就发泄一下,再就继续收敛火气的过程里,把自己噎的直翻白眼。
在这样的朝代里,可以找到寡妇偷人光明正大,光明正大怎么还叫偷呢?对方有妻房。也能找到贞节从名声开始就能致人于死地。相比较这两个来说,后者较为普遍。
元秀脑海里嗡嗡的响着,犹有不敢相信舒泽意欲败坏自己名节,也就惊讶更重。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元秀艰难的整理着话语:“财姑,呃,这些话我不能信,”
“啊?”绿竹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也有着一点就透的玲珑心肠,她迅速明白过来,认可元财姑的话等于给秀姐埋下机关,不知哪年翻腾出来,秀姐的世子要是信上百分之一,秀姐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她的火气顿时没了:“财姑,你约舒泽等秀姐,还有其它证人吗?”
“没有。”元财姑回道。
绿竹笑了,重新坐的很安稳:“财姑啊,那这些话你不能乱编排,秀姐刚还和我说带你进京,你可不能败坏你表姐的名声,你们是亲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总知道这个道理?”
元财姑惊喜莫明,她只听到“带她进京”,绿竹其它几句这就抛开,她向着元秀磕头:“好表姐,我的亲表姐,你带我进京去,就是我的神仙。”
又从怀里掏着什么:“我不是想省钱,我出路费,表姐,我只是一个人不敢进京,我怕遇到强盗和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