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鸢笑完,一脸严肃认真道:“如轻姐的好,小弟没齿难忘!等哪日小弟暴富了,一定会去寻找各式各样的美男献上回报你!”
在一番开玩笑后,两个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进到酒吧里面。
得知这里有桃花酿后,秦棠鸢起初内心还有的半点犹豫立马消失殆尽,就连阿九的警告都抛之脑后了。
酒吧很大,在宽敞灯光不太明亮的中心舞池里,正有形形色色的男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疯狂摆动着。
许如轻带着秦棠鸢熟门熟路的从舞池边径直往吧台走去。两个人容貌都不俗,一个穿着紧身烈焰大红裙,身材凹凸有致,美艳十足。一个外披优雅轻奢风大衣,遮的只见细细的脚脖子,打扮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却也娇憨可人。
一路走过去时,不停被好些臭男人们上前搭讪。
许如轻见多这种情况了,风情万种的笑笑,见那些男的眼露着迷之色,然后很是冷淡的轻启红唇:“给姐姐滚!”
男人们脸色都黑了。
期中遇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见他不怀好意,嘴里糊屎的对她们开黄·腔。许如轻直接毫不客气地开怼:“哪个动物园出来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畜生样就敢出来溜达?”
“你!”
“你什么你?哦,你不用照了,秃头猪!”
面前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真是尴尬又气恼,其他旁观者有些还偷偷笑出声,这让他更难堪!
见许如轻就跟个会喷火的小辣椒,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些还打算上前的男人们立马望而却步了。
不就一个女人而已,毕竟能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亦或者是各界受人尊捧的精英人士,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可不想被这女人当众发难,把脸给丢了。
况且,堂堂大男人跟一个女人闹起来像什么话。
秦棠鸢视线落到中年大叔那黑如锅底的脸上,对方正凶神恶煞的狠狠瞪着许如轻。她瞬间警惕起来,被牵着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挠挠许如轻的手心,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秃头猪不会揍我们吧?”
谁能想到,这还没喝上一口酒,她们不找麻烦,麻烦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许如轻以为她怕了,神情淡定的安慰:“不怕,姐罩着你。”
小手被安抚似的紧了紧力度,秦棠鸢有些哭笑不得,她一点也不怕。若真打起来的话,她们胜算更大,吃亏的必然是对方。
因为秦家和许家的保镖肯定现在也在附近,她们两家都是帝都的名门望族,身边的保镖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厉害着呢。
不过,尚且不谈双方的保镖有多少能耐这方面,她们单单什么也不用做,把自家家门给报出来,就足以给人不小的压力。
这点不止秦棠鸢清楚,许如轻也明清得很。
许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是她敢蛮横的资本。在帝都天不怕地不怕,就跟霸道横着走的螃蟹一样。
“你知道我是谁吗?!惹了劳资,你们今晚休想踏出这里一步!”对方显然是怒上心头。
“秃头猪呗,还能是谁?难不成还是我儿子?”
许如轻无视那秃头猪,直接拉着秦棠鸢走人,轻飘飘地给人丢下一句话:“若是想找事,去找许昌辞。”
许昌辞,她爹。
坑爹,她一向是认真的!
“谁允许你们走了!”
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旁观者里突然传来恍然大悟地一声:“啊!难怪我说那大美人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原来是许昌辞的女儿!前几个月跟我家里人有幸去许家赴宴,远远见过那许家大小姐一面。”
“是帝都顶级豪门之一的那个许家?”
“对,没错!”
“天呐,刚刚我没得罪许家大小姐吧?!”
“她旁边那位好像,好像是秦氏集团的千金耶。”有一个男士的女伴认出了秦棠鸢,她是网上冲浪达人,当时秦氏千金的美照可是上过某社交软件的热搜呢!
“不是吧!!”
大家都下意识惊呼出声,尔后下意识皆齐刷刷往秃头猪看过去。
秦家和许家可是豪门中的豪门,一般人可得罪不起,这两家都是上流社会里许多人争破头都想攀附的对象!
熟知这秃头猪的人都知道他仗着自己有点家世,平日里为非作歹,欺负调戏女生惯了。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好家伙,一晚上就把两位大千金给得罪了!
接受到众人递来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年男人这会儿哪里还敢嚣张,气焰顿时被冷水狠狠从头浇到底,凉意至脚底窜上心头蔓延开来。
他家在帝都还是有点地位分量的,可一对上许家和秦家,简直是蚂蚁抬象腿,不自量力!
吧台处,许如轻正和一位帅气的酒保小哥在聊天,从两人欢快的语气里便知道是熟人。秦棠鸢不参与,乖乖捧着桃花酿坐在一边,视野则落到舞池去。
舞池里头群魔乱舞,有的男女衣冠楚楚却不顾形象,跳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贴身舞。有的女生身姿妖娆,眼神妩媚,勾的人心猿意马的。
秦棠鸢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上的桃花酿比在阳山城时宋婶送的还香,轻轻闻一闻貌似都有点醉人心扉。
她小心翼翼的端着价值不菲的高脚杯,还没有开始喝,便觉得自己脸蛋有一丢丢热,不知是看舞池里的美女跳舞红的脸,还是被酒香给熏的。
“棠棠,过来,咱们一起玩骰子!”许如轻向酒保要了几个骰盅,她面前还摆着好几款调好的酒,五颜六色的,看起来怪好看的。
应该挺好喝的。
秦棠鸢下意识抿了抿红唇,眼里有丢丢小遗憾。
好不好喝暂不清楚。
反正一看酒很烈也就对了。
她喝不了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