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请进啊!”市长打开门,就看到市长太太与一个妇人坐在屋中,两人聊天聊天正高兴,没想到龚市长居然带着人就回来了。
“老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回来有事。”
“那个,市长回来了,那我先回去了。”聊天的妇人看到了龚市长,连忙换上鞋跑了出去。
姜沉鱼看了她一眼,穿着狐裘,踩着高跟鞋,全身的名牌。
市长蹙了蹙眉,指了指桌子上的名酒,“把你送来的东西拿走。”
妇人尴尬的笑了笑,“都是不值钱的。”
“既然不值钱,那就更应该拿走。”龚市长丝毫没有给她颜面。
妇人提着东西狼狈的走了,龚市长提醒了太太一遍,“老婆子,这些人以后再过来,你就随便应付一下,东西绝对不能收,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
“知道,知道了。”市长太太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女人,看上去长相刻薄,手中拿着一把瓜子正慢慢的磕着,看到来闫伯康与姜沉鱼,只是冷哼了一声,也没有招待的意思,大概平日来的都是巴结他们的,这次来的人居然不一样,老龚在那走前走后的招呼,让她觉着很看不惯。
姜沉鱼看出市长是个非常在意生活品味和情调的人,她淡淡道:“龚伯伯,您的这些家具都古香古色,一看就是很讲究的,还有书架上的书,似乎都是很有年代的。”
市长笑道:“你说的太对了,这些都是从云南空运来的。”
闫伯康也道:“那些书都是孤本,很多都是我替他找来的。”
市长太太却暗自摇了摇头,她喜欢欧式的装修,老头子喜欢中式的,她一直觉着不满意。
龚市长接着问道:“小姜,那么你看我的房子如何?”
姜沉鱼向前走了两步,“龚伯伯稍等,让我先仔细的看看。”
她向内走了一圈儿,最注意的还是乾位,房屋的西北方向是八卦中的乾位,这个位置也就是对应了家里的男主人,也就是龚爱华市长。乾位五行为金,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这里应该摆放着利金的东西,而且土生金,那么也可以摆放带泥的花盆,或者是金属做的物品,都会对男主人有催发运气的作用。
但见姜沉鱼目光望去西北方向,却微微一笑,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卫生间。
卫生间毕竟是污秽地,非常容易藏污纳垢,但是这里修建成为卫生间也没有什么,只要保持卫生干净,在里面放上一些金属器具,再多养几盆带土的花就好了,但是在外面偏偏修建了一个壁炉,壁炉里有火,火克金,那么自然就会对男主人的精神有很大的影响,也难怪龚市长会觉着精力不济,常常的头疼。
她来到壁炉前,伸出手指,敲了敲,“当当当。”
她回眸一笑,“龚伯伯,是不是觉着头很疼?”
龚市长一直在忍着,没想到被她说出了问题。
于是,姜沉鱼指了指壁炉,“只要把这个壁炉拆了,换成一盆有土的植物,另外把卫生间的马桶换成黄铜的,或者浴缸也换成是其他金属的,你的精神就会好一些。”
龚市长虽然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也立刻道:“好,明白了。”
他现在官职越来越高,自然也对一些特别的东西相信了起来,虽然口中不说。
市长太太立刻瞪大眼睛,“小丫头,你为什么要拆壁炉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家什。”
姜沉鱼浅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只看着龚市长,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龚市长立刻一摆手,官威十足,“拆了,今天中午就叫施工队过来拆,这壁炉看上去不西不中,不土不洋,我早就望着它不顺眼了。”
市长太太从来没有官太太该有的风范,眉头挑的老高,忍不住高声道:“老龚,你有毛病啊!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
龚爱华瞪了她一眼,“我没有老糊涂,我知道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
这时候,市长太太抬起头看向姜沉鱼,目光里带着一些冷意,当她看清楚姜沉鱼的长相时,顿时一呆,觉着她好像非常的面熟,有些像……有些像……那个薛颖。
当年那个薛颖就是一个狐狸精,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
对了,那个薛颖究竟怎样了?自从二十年前发现了那件事情,她就失踪不见了。
想到那个薛颖,市长太太立刻忍不住冷冷的一笑,自己老公当年也是喜欢过她的。
那么,自己家老头子不会是喜欢上这个长得像薛颖的女娃了?被她迷住了?
如果是这样,自己非上去打她几个巴掌不可。
姜沉鱼这时候道:“您家里的两个孩子都上学去了吧?房子是不是都空着?您的大儿子一定不喜欢回家,小女儿也常常在外面,儿女似乎并不好管。”
龚市长连连点头,“姜大师就是很神啊,居然知道我有一双儿女,还知道大的是儿子,小的是女儿,我这两个孩子也平日怪让人觉着操心的。”
姜大师?这一听就是神棍的名字,自己的丈夫这是找的什么人?市长太太翻了个白眼,把口中的瓜子皮啐了出去,更何况两个孩子照片就在主卧室里,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两个卧室风格不一样,一个是男孩的,一个是女孩子,一个是蓝色调的,一个是粉色调的,这个就是用脚指头想也明白的,什么大师,根本就是骗人的大师,居然敢骗到市长的家里,她的胆子也太大了。
好端端的,居然这么招待一个小神棍,老龚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中了邪。
这时候,姜沉鱼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房间,她心中有个疑问,觉着似乎对方不该病的这么厉害。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龚市长连忙问道。
“小姜,你发现了什么?”闫伯康也很好奇。
“嗯,我有个问题,龚伯伯是不是属鸡的?”
龚市长一听姜沉鱼这么问,目光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属鸡的?”
“猜测的。”
“小姜果然厉害。”闫伯康点了点头,真会猜。
姜沉鱼听出对方确实是属鸡的,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刚才已经在周围都看过了,这屋子的布置方法也是有些时日了,所以说市长的病不是一蹴而就,而且是日积月累的,所以人的身体就渐渐的就不好了。
“对了龚伯伯,您是什么时候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