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隽微笑了一下,虽然花了十五万的游轮票,但是非常值得,宣传力度之大,让人觉着很棒,自己旗下的安娜也是一个人才,居然能想到很多的好方法。
白佳豪再次回到汽车内,收敛了刚才的笑容,冷冰冰的说道:“司机,走吧!去酒店。”
“好的。”
汽车慢慢启动,白佳豪的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校园外慢慢走来的一个美少年,那少年身形修长,穿着运动服,戴着网球帽,居然是白亦非,他挑了挑眉,没想到居然在十三中遇到了白家的人。
他眯了眯眼眸,记得那个少年是白家的嫡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么大概是的,对方身份似乎比起自己更高贵些,而且少年的父亲离开了京城,少年似乎喜欢上了网球……真奇怪,居然没有打算走政治路线。
如今,自己也当了明星……不过这也没什么,他非常喜欢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他深知,在庙堂上等自己拥有了这种感觉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已经老了。
而且能不能爬上那个位置,也不得而知。
那个梁跷也一样,好端端居然跑去当了偶像。
呵~这年头真是人各有志。
白佳豪捋了捋发丝,庆幸自己出道比梁跷要早两年,这两年时间就占了很大的优势。
幸好,梁跷的家族也并没有支持他走娱乐圈儿,不然有庞大背景的偶像想要发展起来是非常迅速容易的……
人的命真是不一样,虽然他一直很想在京城白家里的政治圈子里继续混下去,但是,白佳豪的双眉微微蹙了一下,随即舒展了开来。
与此同时,学生会会长梁跷站在校园内,修长的身形有些落寞,不再是一脸轻松的神色,同时他微微勾起嘴唇一笑,也感觉到了娱乐圈是个很诡异凉薄的圈子,人的喜欢也都是一时的,那些曾经说喜欢自己的女粉丝们现在都跑去支持起了白佳豪。
他就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大男生。
其实,白佳豪在各方面与梁跷有种出奇的类似,都曾经是衙内圈子的,唱歌的风格有些相似,只是白佳豪更抒情一些,自己的曲风则有一些摇滚,看来自己这一次的确是比不上这位老人气的歌手了,而且白佳豪在十三中已全部遮掩住了他的风头,甚至旁人也开始用讥讽的目光看他了。
梁跷是个善于观察旁人的,那些人仿佛说,你既然看不上罗氏的广告,那么自然会有更出名的明星取代于你。
落井下石,看人笑话,都是人的本性。
譬如安娜远远的,用冷淡的眼神看了一眼梁跷。
有些人不见黄河不掉泪,这下子可活该了。
她知道白佳豪这次在广告方面取代了梁跷,并且狠狠压制了对方一头,而且以后在梁跷出唱片的时候,他们罗氏也开始支持白佳豪的唱片,一举把对方打压下去,罗隽少爷就是一个喜欢睚眦必报的人物。
年轻人既然太猖狂,那么隽少会教导他怎么做人。
凡是和罗隽少爷做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候,安娜忽然又看到了姜沉鱼。
安娜蹙了蹙眉,一脸的不悦,那个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冷静淡然的少女,在她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倒是有些人气了。
不过,安娜真的很讨厌对方。
既然姜沉鱼和梁跷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失败者站在一起似的。
到时候,就看着他们怎么哭吧!
此刻姜沉鱼看向了梁跷,低声一笑道:“怎么了?梁跷学长有些沮丧?”
今天再次看去,姜沉鱼发现,在梁跷的印堂有些发青,色泽比起前面的颜色更重,而且额角也呈衰败之相,尤其在他的山根处霭气晦暗,也是诸事不顺的气色。
这时候,梁跷顿时眼神有些幽怨,摇了摇头,“被你看出来了,虽然也没什么好沮丧的,我有自己的家世,出来娱乐圈也只是我的爱好,而且我知道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人淘汰的很快,而且谁有谁的粉丝,在大神们的面前我们只是新人,而我也不想动用家族太多的势力,毕竟他们并不是非常支持我加入娱乐圈,他们都是从政的人。”
姜沉鱼微笑了一下,“你的新专辑怎样了?”
梁跷听到她问自己,眼前一亮,接着又是一暗,摇头道:“最近遇到了瓶颈,似乎很不好。”
姜沉鱼摸了摸下颔,“瓶颈啊……你让我当女主角,难道有灵感?”
梁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嗯。”
这时候白亦非与闫阳也走了过来,白亦非的目光看向梁跷,勾起嘴唇,淡淡道:“梁跷学长,我相信你还是会很棒的。”
梁跷抬头就看来了白亦非,他微笑,“谢谢你的安慰了,白亦非,还是关键时刻兄弟最有用处。”
白亦非翘起嘴角道:“我是实话实说,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也用不着郁郁寡欢,相信只要你认真努力了,就成功了一半,如果你不努力,那么连一半的机会也没有。”
梁跷眼前一闪,吸了口气,“好一个努力就有机会!”
“嗯,我就是这一句话,平时我也是这么鼓励自己的,到时候如果依然失败的话,你也不会认为是自己没有努力的结果,认命就行了。”
“谢谢你,白亦非,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最近我诸事不顺,不如我们一起去散心,然后回来接着做事。”梁跷凝视着眼前少年。
白亦非挑眉,“散心?”
闫阳忽然凑上前说道:“对了,这次元旦大家都没有什么事情吧?”
梁跷摇了摇头,又看向白亦非,“你呢?训练忙吗?”
白亦非摇了摇头,“元旦不训练,教练忙去了,我也没什么事情。”
闫阳眨了眨眼睛,“不如我们也去女神号的游轮上玩一圈儿。”
梁跷挑眉,“你是说女神号?也就是白佳豪活动的游轮?”
“没错儿,你们看看这个。”闫阳一脸笑容的拿出了一叠精致的船票,大约有个十张,轻轻的晃了晃,“他们那个只是低档次的会员票而已,别说一百张,就是给我一千张我也不会去看上的,我这个可是中级会员的船票,住的房间也是最棒的。”
姜沉鱼挑眉,“闫阳,这个票一万元一张,你居然拿了这么多?”
闫阳扭头看她,诧异地问道:“姜沉鱼,你居然知道这个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