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吧。”夏千语想了想说道。
“你写书,我干什么呢?”唐宁歪着头想了会儿,似是有些为难,最后看着夏千语认真的说道:“我翻译吧,你写的我全翻译成英法意德等八国语种,如何?”
“翻译?”夏千语低头轻笑,眸光却隐约黯淡--老了的时候,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一起。
“恩,就这么说定了。说不定我的译本比你的原稿还要赚钱。”唐宁大笑着,想想一个老头儿一个老太太、有一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一个写、一个译--突然间有种想迅速老去的感觉。
若她一直在身边,就这样老去,那又何妨。
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扰,低头认真的看着夏千语--第一次,他们一起聊到了未来这个话题。
“睡吧。”夏千语轻声说道。
“恩。”唐宁轻应,缓缓低头、轻轻吻住了她。
就这样带着她,缓缓移动到床边、缓缓的往前倒下、缓缓的将她……压在身下……
小别胜新婚这个词,其实是适用于各种性格的人的。在年龄上,又尤适用如他们这般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从激烈到温柔,大约是他们每次小别之后再见时共有的节奏。
每每他总是希望对她一直一直很温柔,但每每温柔的开始,最后总在激烈而狂野中结束,随着下一轮的开始,温柔与绻宠才慢慢回归……
“我要去冲个澡。”在又一轮结束后,一身是汗的千语,只觉得沾腻腻的难受。
“明天早上再冲吧。”唐宁的眼皮有些沉重--毕竟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后没有倒时差的又工作了一整天,然后加上这场体力消耗严重的运动,即便他再年轻,也自有些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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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分两章,稍后再修。
☆、chapter262 大打出手
“恩。”夏千语的手轻抚在他有些疲倦的脸上,将头依在他同样满是汗水的胸前,慢慢闭上了眼睛。
实际上夏千语的生物钟,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工作,虽然刚才的体力消耗并不秒,但也并不怎么睡得着。
在感觉到唐宁睡沉后,夏千语轻轻拔开他圈在腰间的手,动作很轻很轻的下了床。
只是……
刚伸手扯了睡衣披上,身体又重重的跌进他的怀里。回头看他--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睡着了也有这么精准的出手,夏千语无奈的笑了,只得顺着他圈紧的手臂,轻轻的躺了回去;
和着他均匀的呼息声,还有他鼻息间温热而暧昧的气息,千语缓缓闭上眼睛,不觉间已进入梦乡……
这一次梦到的父亲,不是在那灰色冰冷的监狱里,而是在家里的玩具房里--许多许多的玩具,还有抱着她扔到天上又接在怀里。
那样的多彩,每一种颜色都渗透着愉悦;把她抛得那样的高,她却一点儿也不害怕。
那是最爱她的父亲,她知道,无论被抛得有多高,他都会接住她--父亲的双臂,是她最想停留的地方。
“爸,我爱你。”
千语低低的梦呓着,双手将唐宁拥得更紧了--紧到害怕失去、害怕一觉醒来就消失了。
是的,她知道这是梦,似乎梦中的自己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父亲已经不在、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清醒的想用这样的力量--将梦留住……
*
年轻人的体力恢复,基本就是睡一觉的事情。
所以当唐宁一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精神满满、浑身的疲倦瞬间消失。
“千语?”唐宁低头看着怀里的夏千语,如以前的每个夜晚一样,在熟睡后总是楼得他那么紧--紧到害怕失去。
唐宁伸手将她的长发缓缓的梳理顺畅,手指在她的眉眼间轻轻描缓--熟睡的她,有时候是强悍的,似是睡着了也不敢放松;有时候又是天真的,象个小女孩一样,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肯放手,眉眼间还有孩子气的任性与倔强。
就象现在。
唐宁忍不住凑唇吻她,辗辗转转、缱绻缠绵……
“morning。”
夏千语微微笑着,睁开了眼睛--梦中的父亲唱着儿歌哄她入睡,那样安宁满足。全身似乎被这样的快乐所唤醒,缓缓睁开眼睛,却是被这个大男孩吻醒。
这感觉。
很好。
她觉得自己沉溺在父亲的疼爱中入睡、却又在这个男孩的吻中醒来,似乎有些别扭、有些不知所谓。
可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啊。
她怀念六岁以前被父亲疼爱的生活,她情不自禁的抓紧这个覆在她身上的男孩,一个是亲人、一个是爱人,她却都不想放开。
“morning。”唐宁声音暗哑着,牙齿细细的啃着她的唇,身体的蠢蠢欲动,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