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重重的击打在殿顶的瓦块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宫殿四周的侍卫,霎时,集集齐聚而来。将突然出现之人,团团的围住
封洛华在那一声声响响起的那一刻,快速的向着身后望去,当时,身后什么也没有,最后,只能将目光,落向了面前的这一群侍卫身上。
石子敲击瓦块的声音,一刹那,不仅引来了侍卫,也将殿内不同寻常的安静,一下子打破。
庄君泽抵在秦楚肩膀上的头,缓缓地抬起,慢慢睁开的眼睛,带着一丝异样的迷茫,似是不知道自己一时间究竟身在何处。
秦楚的肩膀发麻,想要伸出揉一揉的手,依旧被庄君泽扣着。
殿外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殿内两个人的耳内。
秦楚的心,止不住倏然一喜,心底的那些不安与害怕,顷刻间,消失不见,是他,是封洛华来了!
庄君泽望着秦楚唇畔的那一抹笑容,一点点的眯起了眼睛,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明的意味。
殿外。
封洛华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些侍卫,之前,之所以处处小心谨慎,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而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也无需再有什么顾忌。
此时此刻,封洛华已然不想去顾及那一个莫名消失不见的小鱼,只想带着秦楚,离开这里,尽管,他的心中,对小雨,依旧存在着一丝感激!
殿内。
庄君泽内力深厚,所以,殿外的一切,自然比秦楚听得更清楚一些。低垂的目光,冷漠的看着直直望着殿门、好像想要透过紧闭的殿门望向殿外的秦楚。
“你很想他来救你?”
问句,但用的,却全然是肯定的语气。
秦楚斜瞅了一眼庄君泽,不语,难道,她还会希望自己一直被庄君泽困着么?
庄君泽将秦楚的神色,尽收眼底,薄唇,缓缓地勾勒出了一抹异样好看的笑容,倏然伸手,点住了秦楚的穴道,将秦楚打横抱起,向着寝塌走去。
“庄君泽,你要干什么?”
秦楚听见殿外传来的声音,所以,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冷静的问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庄君泽抱着秦楚,来到寝塌边,将秦楚放下,在寝塌不起眼的一角,轻轻地按了按,刹时,只见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并排而睡的偌大寝塌,慢慢的向后移动,露出洁白的墙面。
庄君泽墙面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紧接着,又敲了两下,最后,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只见,白色的墙面,缓缓地震动,开出来一道石门。
庄君泽回身,再次抱起秦楚,进入了石门内。下一刻,石门,缓缓地合了回去,寝塌,也移回了原地。
所有的一切,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庄君泽,你到底想干什么?”所有的声音,在进入密室的那一刻,离秦楚远去,使得秦楚已然散去的那一丝不安,不受控制的再度泛了起来。
密室内。
一排密密麻麻的烛火,静静地燃烧着,将整个密室,照得如同白昼。
庄君泽对上秦楚的目光,意味不明的一笑,伸手,解开了秦楚身上的穴道,而后,抬步,向着密室内的那一张床榻走去。
秦楚不知道庄君泽究竟想干什么,只是他眼中的那一抹笑,让她异样的不安,不顾庄君泽,快速的在密室内寻找了起来,企图寻到可以离开之法!
殿外。
封洛华在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便解决了所有涌上前来的侍卫,一个跃身,向着宫殿紧闭的殿门而去。
一把,用力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空空如也!
封洛华抬步,踏入殿内,目光环视,最后,落在了地上那一件撕碎的衣服、和那一小滩血渍上。
密室内。
秦楚片刻的时间,几乎找遍了密室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出去的方法,最后,不得不望向坐在床榻上、好整以暇望着自己的庄君泽。
“庄君泽,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你恨我‘背叛’了你,那么,你就直接杀了我,若是不想杀我,就放我走。”看不懂,面前的男子,秦楚从来没有看懂过。他,就像是一团迷雾一样,一时间,可以伤恸的为了一个女子流泪,一时间,又可以狠绝的将人折磨得那样生不如死。一时间,黯然的气息,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时间,残忍的气息,又可以让人从心底里产生战粟。
“我并不想杀你。”庄君泽浅笑着说道,但是,笑意,并没有蔓延至眼底。
“那你就放了我!”
“可我,也并不想放了你。”
“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想要……”别有意味的一笑,笑容,就如同惑人的罂粟一样,美丽的绽放。庄君泽瞬间起身,将站在远处的秦楚,用力的往自己怀中一拽,再紧接着,将秦楚往床榻上一送,直接丢在了床榻上。
秦楚脊背猛然撞上床榻,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气声,下一刻,连忙直起身来,就要远离床榻。
然,就在这个时候,庄君泽的身体,压了下来,将刚刚起身的秦楚,再度压回了床榻。
四目相对!
这么近的距离,秦楚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庄君泽眼帘处的每一根睫毛,呼吸,霎时一窒,心底的那一丝不安,一瞬间,越发的深了。
这一刻,庄君泽望着身下的女子,已然分不清自己对身下的女子,到底怀着哪一种感情了。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