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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2 / 2)

阳一一在脸侧举起三根手指,一脸诚恳:“确认。”心里却另外补充了两个字:才怪。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知道说出口的答案,一定是她最希望为真的答案。

是因为有野心,是因为习惯了靠自己,而不会是可能畏惧的为他牵动的真心。

阿谦也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但却不愿意再和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便先走出去,在客厅说:“雨没有小的趋势,我给你找洗漱用具,等你去洗澡,我再帮你把客房收拾出来。”

阳一一没有再次拒绝他的收留。

可晚上在客房的床上,她却彻夜无法阖眼。并不会烦躁地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没有困意,整个人意识清醒的可怕,连暴雨是凌晨4点开始转小,早晨6点15分彻底停掉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等到阿谦7点起床,便发现客房已经空空如也,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睡过。

厨房里有煮好的酒酿圆子荷包蛋,还冒着甜香的热气。

可她已经离开了。

而等到8点半,他去酒店接纪离的时候,却接到她的短信,分三个逻辑不太连贯的小短句:“我登机了。花园很漂亮。谢。”

投桃报李,礼节周全。

真是无法不去喜欢她。

即使她是真的自私、势利、有野心、刻薄、爱捉弄人……

可恨,但也可爱。

不过,他的喜欢,也无关男女之情。只是他会在能帮的时候帮她,按照他的想法。

阿谦笑了笑,收起手机,刚好看到纪离从酒店出来,便驱车迎上去,待他上车后,自己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隔了会儿才试探着问:“兰小姐那边……我去谈结束?”

“你下次来时,再找她谈也无妨。”纪离按开窗子,点燃支烟,于唇边深吸了口后,稍稍皱了眉头,“不必大方。牛皮糖似的,昨晚丢了好久才甩掉,闹的我头疼。”

你头疼估计还有其他的原因吧?纪总……

而且曾经沧海难为水,由奢入俭难,人比人会气死人吧?

阿谦很想厚道地不笑的,但最后依旧忍不住,只得轻咳了几声来掩饰:“看到阳小姐,再听到纪总对她说的那些话,对比之下,自惭形秽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只有缠着纪总要说法了。”

纪离不置可否地又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将烟掐灭在烟缸中,“她回去了?”

“嗯,早上自己打车去的机场。”阿谦停了片刻,才缓声补充,“她还是挺低沉和失落的,开始时有些混乱,后来又沉静了下来,举了跳槽的例子来解释为什么瞒着你,说她是性子野惯了,喜欢靠自己而不是别人但会认真考虑你说的三年。”

在纪离身边当助理也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当然明白一个好助理就是要揣摩准老板的心思,懂得说老板不方便说的话,主动而热情地解释老板想知道但是又不会问的事情。

这方面,阿谦绝对胜任。

“野猫。”纪离听完,忽然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两个字。

此时正遇红灯,路边居民区下面的草丛里藏着一只黄猫,正眯着眼睛享受一个小女孩的逗弄,阿谦也看到此景,似乎真认为纪离在说这只猫,笑了笑接话:“流浪猫其实最乖觉,长期的恶劣环境教会了它讨好人类,从而获得好处。可当你对它动了恻隐之心,将它抱回家,时时为它牵动情绪,却反而成了猫奴;而且最怕是此时它的心还在外面广博的世界,不甘为你停留太久……”仿佛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明显和具体,阿谦适时收口,“纪总你看这只猫眯着眼睛的样子,多像只小狐狸啊,狡猾又可爱不是?”

车中的烟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纪离神色漠然地升起了窗子,简单地认同:“的确像。”

绿灯亮了,阿谦一边笑一边开车,再无比正经地转回话题:“哦,对了,纪总,阳小姐还说她因为野心一定要征服个什么,现在的目标不是世界,就是你。而且她问我,如果把这句话说给你听,再加一句你就是她的世界,纪总你会不会开心?你会高兴她征服世界还是征服你?”

纪离听到这儿倒是轻声笑了出来,良久,方低低叹道:“……真是小孩子胡闹。”——

☆、25

第二十五章病痛

阳一一面无表情地回到m市的公寓,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

她觉得自己惫的很,已经远超过48个小时没有阖眼,她很想泡个澡来放松解乏。将自己沉进放了薰衣草精油的浴缸里,她长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后仰脖子靠在浴枕上,没一会儿就是无法抗拒的晕沉袭来,四肢无力的她完全不能抵挡这阵困意,直接昏睡过去。

梦里如在薄冰上举步维艰地前行,入目寂凉,空无一物,前方隐有微光指引,却如此缥缈,时有时无,忽地一脚踩空,她直直坠入刺骨的暗河,身体一寸寸被冰结起,连颤抖的空间都不给她……

阳一一于抽搐中猛然醒来,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几乎怀疑自己是瞎了,适应了好久才发现已经是晚上。没有开浴缸加热,水早已冰凉,可她撑着力气抬起手腕,放在额头上,却惊觉自己滚烫的可怕。

手机在客厅不止歇地响着,隔一会儿断掉,然后又复响起,听铃声应该是她自己的那支。她下飞机的时候开了手机的吗?她都不记得了……

阳一一深深地呼吸,觉得胸口拉风箱一般的嗡嗡生疼,毕竟是太放纵了,两晚上没睡觉,昏倒在浴缸里泡到水冰凉,大概铁人也会生病吧?

她扶着浴缸壁,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勉强把自己从水里拖出来,披上浴袍,拉着沉重的脚步去到客厅,不过几步距离,却像走了几千米,背上不知是虚汗还是水,粘腻腻地贴着,难受至极,而等她舀到手机的时候,已经累的直喘气……刚断掉的电话,又一度在掌心响起,阳一一看着屏幕上“袁深”两个字,瘫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才接起来,却说不出一个字。

那边是袁深试探的询问:“喂?”

“嗯……”阳一一给了个鼻音的回复,然后就开始不息地咳嗽。

“怎么回事?一一?一一?”袁深声音越来越大,也显然是越发着急。

“……没事,没事的,呛着了……咳咳。”阳一一勉强控制住喉咙的难受,深深地呼吸来压来自肺部的躁动。

“你生病了?”看着是问题,袁深的声音里却带着深深的笃定,“怎么声音变成这样?”

“真没关系……小袁你找我什么事?比赛完了吗?”阳一一果断切了话题。

“等我回来再说。”袁深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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