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跑向八字胡,我也跟了过去,但感觉这小孩在这里也不妥,不等他同意或不同意,抱起他,跑向了叶子暄。
如果只是这个人被抓了脚,倒也不恐怖,恐怖的时,这四周还有许多人,依然人来人往,似乎根本没有看见。
不知他们是视而不见,还是人情太冷。
等我们来到八字胡面前时,他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不断说:“快救我……”
此时八字胡已经被抓的只剩下了半截身体,下半部分,已经陷进了地面。
叶子暄看到这里,急忙去拉他。
然而在手与他的手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瞬间消失在二马路中。
就在这时,一个民工兄弟走了过来,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有管道正在维修呢,小心掉进去。”
被民工兄弟这一提醒,才发现,面前有一个提示牌,上面写着管道维修,在警示牌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管道。
刚才明明看到,那个八字胡被一只手抓进了二马路的下面,但现在却看到一个管道井口,难道刚才没有手抓他,而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了管道?
如果这样,那幻觉也太诡异了。
不管怎么说,先救人要紧,于是我与叶子暄来到卖文物那些人跟前说:“刚才那个八字胡掉到管道中了,你们还不去救?”
说完这些,我们向前走去。
小男孩一直哭个不停,我便对叶子暄说:“他怎么办?”
叶子暄这时问:“小弟弟,你记不记你妈妈的名字,生日?”
我说:“这么小的孩子?”
小孩果然说,他记不得他妈妈的生日,他只记得他妈妈的名字有一个玉字,其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怎么办?我这样一直抱着他,真累。”我说。
“只能交给警齤察去找了,我们带走他不合适。”叶子暄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人,我还可以画出纸鹤,来替他寻人。”
说到这里,我们走出二马路,来到火车站。
随后叶子暄叫来一个巡齤警,简单地告诉了他孩子的事,便让我把男孩交给了他。
与巡齤警告别之后,我们回到了江娜的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一阵风吹来,我顿时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刚行的虚荣顿时被吹的无影无踪,不由对叶子暄说:“叶兄,我们这次高调的挑衅南联帮,会不会被他们砍啊?”
“当然会。”叶子暄说:“不过,我就想让他们的老大出来。你放心,以后你跟着我,南联帮不敢动你一下。”
我点了点头,这才安了心,随后回去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醒来,却接到警花的电话让我们去找她。
来到警局,江娜说:“那个卡车司机想见你们。”
“我也正想找他。”叶子暄淡淡地说。
在公见室中,见到这小子,发现他鼻清脸肿。
“没少挨揍吧,”我说:“我就知道。”
他哭丧着脸说:“你们放了我吧,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但是我还是指控不了他们,污点证人也没做成,现在每天都要挨打。”
叶子暄想了想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你把这颗药吃了,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
“这是什么?”卡车司机惊讶地看着叶了暄手中那颗像羊屎一样的药丸。
“你不用管,你吃了就是。”叶子暄。
“那个东西是什么用的呢?会不会像你给我吃的那条蜈蚣一样?”
“强身建骨。”叶子暄淡淡地说:“你爱吃不吃。”
随后他不在说话.
那卡车司机半信半疑地拿起来吃了:“希望你不要像上次一样害我。”
第十七节:再见王魁4
叶子暄淡淡地说:“如果你真的希望你自己在这里面被打死,你可以不吃。”
卡车司机吞下去之后,抹了抹嘴说:“我信你,叶大师,我没能指证他们,不是我没用,而是他们太狡猾。”
叶子暄说:“你放心吧,关于南联帮的事,也应该要告一段落了。”
卡车司机摇了摇头说:“叶大师,我了解你的本事,但是南联帮真不好惹,你们还是躲躲吧。”
叶子暄问:“你想见我们,就是想给我们说这些?难道昨天晚上,我们兄弟二人与南联帮交火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卡车司机点了点头说:“你们打了疤/八哥,然后,又把六哥害死了。”
“疤/八哥?那个满脸刀疤的?”我问:“不过,我们没见过六哥啊。”
“疤/八哥排行老八,所以我们一直叫八哥。”卡车司机说。
听到这里,我心中真想那对个刀疤马尾说声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他叫疤哥的,看来真是罪过,自己以貌取人了。
“六哥呢?”我又重复了一句:“我们昨天没遇到这个人啊?只遇到一个八字胡的家伙,想要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