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说道:“大伯,刚才尊称你为大伯,却不想,你却是拿我寻开心的。”
老头依然头也不回道:“小伙子,你问这是哪儿,这当然是山,你问这是什么山,我便告诉你是石头山,有何不妥?”
“大伯,我明明是在一个繁华城市中,但一出门,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而且我更奇怪的是,这座山我似乎从来没来过。所以就想请教你。”
这时,老头终于下砍柴,回过头来,虽然布衣装扮,却也剑眉星目,一幅仙风道骨,看着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他笑道:“你不明白不要紧,是我叫你来的。”
“你叫我来的,请问大伯你该怎么称呼?我又该如何回去?”
老头说道:“小兄弟,你伸出左手来。”
我于是伸了出去。
老头说:“小兄弟,你有手眼之相,与我也算有缘分,所以我想点化你一番。”
“不知如何点化?是不是可一招便能通吃天下?”我问。
“小兄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论道法还是功夫,都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天下第一,凡事想要在天下第一的,无非是一个欲望作祟。”老头笑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第二十节:再见王魁7
看老头一幅颇懂的样子,我不由问道:“大伯,通俗易懂一点行吗?说的太多我听不明白啊。”
老头拿出砍柴刀,对我说:“我这把刀已传于后人,但是此人状态最近不佳,本来修仙之路,也是历尽千辛万苦,玉帝之所以成为玉帝,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别大的能力,论管理,他并不行;论法力,他也不行。但是他历尽17500劫,这份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值的学习的,但是锲而不舍必须放下心中的执念,现在这个后人的执念非常重,希望你好好劝劝他。”
“你是说叶子暄?”我看了看他那把砍柴刀,马上想起了叶子暄。
“一说就通,你倒也不是那么愚笨。”老头笑了笑说:“如果你能劝他放下执念,那便有助于你的四十二手眼可成。”
“你的意思是让我渡“他”?”听到这里,我感觉这老头有点扯蛋了——叶子暄还需要我去“渡”吗?
老头继续笑道:“你能领悟出来我的意思,便是我对你的点化。你如果能劝他放下执念,那么你自己的执念,也会放下。”
听到这里,我坐在一边的树根上:“大伯,直接一点吧,你有没有什么仙丹之类的,让我吃两颗?”
老头更是大笑道:“自助者天助,你若不能自助,没人帮得上你,就算你吃仙丹,也是浪费。你现在要明白,你手眼之所以不能升化,就是因为你心中的执念太重,不过,我相信,若是天生手眼,必有其意义存在,你能“渡”他过此情劫,便也是帮你自己。言尽于此,老朽告辞。”
老头说完,背起一捆柴,一路高歌向山下走去。
我正想再叫他,但是落日归山,眼前瞬间归于一片黑暗。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只是梦一场。
我从床上坐起。
虽然此时已经晚上,但是屋内并不暗淡,因为外面夜景的灯光通过窗子照进屋内。
我打开灯,看了看小黑,在一边睡的正爽。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夜晚七点多钟。
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看了看墙壁上的画,才知道刚才所梦的竟然是张道陵。
他让我“渡”叶子暄,可能吗?
叶子暄一直放下不,我又能做什么呢?再说,我自己单身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自己都无法渡,还去渡别人?
这老头说我执念太重,那叶子喧呢?他的执念不重吗?
我抱起小黑走出房间,叶子暄也已经睡醒,正在洗脸。
随后,我与他一起下楼,来到二七广场。
在这途中,我对他说:“给你说个事,我刚才做了个梦。”
“哦?你想让我解梦吗?”
“也算是吧,你帮我解开:我梦见一个樵夫,他拿着一把与你手中一样的砍柴刀。”我说。
听到这里,叶子暄不禁愣了一下:“你梦到了张天师?”
“可能吧,不过他想说让我告诉你,放下心中的执念。”我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直接找你说。”
“我没有执念。”叶子暄一口把话说死了。
“当然,他说我也有执念,正因为这样,我才没什么长进。”我说。
叶子暄看了看面前的人群说:“这事就先不要提了,先把管道口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其他的事,先放到一边吧。”
“你又在回避问题了。”我叹了口气:“不过我也无所谓,咱们也是收钱办事,我当然希望能尽快抓到王魁,这样的话,便能拿那十w奖金了,其实我们现在与赏金猎人差不多。”
叶子暄笑了笑说:“叫什么都无所谓。不过王魁在暗,我们在明这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提其他的事,以免分心。”
随后我们二七广场前面的德化步行街,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之后,我们又去了那个地缆线井旁边。
小黑此是正蹲在我的肩膀之上,一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我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你与鬼市老头交换了什么条件,朱清云才能继续开发?”
叶子暄没有回答,话不投机半句多,接着便是无语。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一群人又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不禁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