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说:“果然如此。”
“他死了?”江娜说。
“他这个样子,肯定死了。”我说,然后转向叶子暄:“你为什么突然提出要来看他?”
叶子暄说:“当初卡车司机撞我们,为了让他说实话,我便让一只蜈蚣进入到他的嘴中。”“你的意思是刚才那只蜈蚣在他体内长大?然后从他体内出来,进入了市局,帮张国强逃跑?”我说,
“没错。”
“如果当初把他拿出来就好了。”我说。
叶子暄答:“当初他不肯说实话,后来我几乎也忘记这件事情,直到刚才我与蜈蚣交谈时,才想起这件事。”
“真是奇怪,蜈蚣怎么会跑去救张国强?”
“我的蜈蚣只会听我的,除非有人知道卡车司机的肚子内有一条我放进去的蜈蚣,然后他伪装我的指令,让蜈蚣去救张国强。”
“但是你那只蜈蚣很小啊。”
“没错,所以他吃了卡车司机的血肉,瞬间变大并且隐形,虽然我知道我的蜈蚣可以这样,但我从来没想过把我的蜈蚣变成隐形蜈蚣,因为我不想他吃人,但今天,我却又收了一条这样的蜈蚣。”叶子暄说:“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不忍心你的蜈蚣吃人,有人帮你做了这件事。”我笑了笑说:“他本想让你的蜈蚣帮他做事,却无意中也帮了你。”
“纵观张国强逃走,不难想像,应该是南联背后的高人所为。”叶子暄说:“但是他这样做,其实是害了张国强,十天时间,也很容易过去,高人依然急于把他救走,他是怕什么吗?难道是那块硬盘?”叶子暄说。
江娜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一方面封锁各个路口缉拿张国强,另外一方面,我希望你们可以尽快找到。”
知道这条蜈蚣来源之后,我们离开了西郊监狱。
来到市区后,天已大亮。
我突然想起江娜说的老七的手术,便问她是否找到了那个医生。
江娜说已经找到了,他说的确帮老七缝合一个金属牌子。
“没错,那个牌子就是完颜金汤的,对了,你们找到完颜金汤了吗?”我问。
王中皇笑了笑说:“我以后主要负责跟踪完颜金汤。当然,也需要两位大师多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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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辆车上下来,我与叶子准备步行回去。
走着走着,叶子暄说:“我们去给老七动手术的地方看看,看看有没有完颜金汤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
老七动手术的地方,只是一个私人小诊所,上面写着祖传老军医,包治百病。
我们走进诊所,看到一个四十多数的秃头男,正在看报纸,看到我们走进来,他便站起身来问:“两位哪里不舒服?”
“我们想问一下,前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来这里动过手术?
“我这里每天手术太多了,流产的,整容的,丰胸的,割jj的……”
“等等,割jj?”
“没错,有些想变性的也来了,我这里价格公道。”他说:“不知二位想动哪里?”
叶子暄问:“我们想知道,有没有一个人,把肚子打开,然后放进一块金属?”
“有啊。”他说:“那个人是附近的黑帮的吧,不过听说,动手术的那天晚上就死了,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我动手术弄死了,后来才知道是黑帮火并的时候,被人暗算了吧,听说死的挺惨。”
“你在与他做手术前,有没有什么异像?”我问。
他的脸色顿时变白了:“有,当然有,吓死我了!”
第四十七节:魁星之王说真龙现世
“请详细说说,我们洗耳恭听。”我郑重地对老军医说道。
老军医说完刚才那句话,额头上竟然起了汗,他擦了擦之后说:“那日晚上七八点左右,有一个人来我的诊所,然后拿出一个安全套,里面装了一块腰牌,他让我帮他动手术,把腰牌放进他的肚子中,我不敢接这个生意,怕万一缝进去之后,他受不了,死了惹上官非,但是他当时就拿出一沓人民币,平是我做个流产也就三五百,所以便答应了他。
在开他肚子时,那个腰牌,我本来放在离手术台不到一尺的位置,但没想到我去拿的时候,却变成了两尺,那时我也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的老了,记性不好,然而接着我在屋旁听到有咯咯的青蛙叫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青蛙,便又来到了手术台旁边的供台上上了一柱香。这时那咯咯声才不见了,我当时吓的不轻。”
“你动手术还上香?”我不由问道。
“不上香,怕有不干净的东西过来闹事,我做流产手术,有的都成形了,还来找我,我本不想做,但是她们一再求我做,我便做了,做完之后,我也怕,所以就请了一个观音,希望她能保佑我。”他说到这里,指了指一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手术台旁边,是一个香案,案前便供着观音的化身之一,杨柳观音,手持杨柳枝,拿着一个玉净瓶。
或许是因为他/她在,完颜金汤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否则恐怕这医生一定血溅落当场。
我与叶子暄也没告诉他完颜金汤的事,他已经吓的不轻,我便对他说:“你做这样的事,终究不太好,既然想做夜半敲门心不惊,还是金盆洗手吧。”
老军医说:“我再赚一些钱,就准备不干了。”
随后,我与叶子暄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这里,向回去的路走去。
“听老军医的描术,完颜金汤确实是为腰牌而来。”叶子暄说:“咱们可以暂时先放心了。”
在走到火车站时,一辆黑色的英菲尼迪停在我们身边,随后车窗门打开,便看到一哥从里面伸出脑袋,笑着说:“老六,老八早上好!”
我不禁后退了一步,说:“一哥好,你还不赶紧跑路了吗?”
一哥冷笑道:“跑路?跑路的应该是你们,搞了南联,出卖兄弟!”我说:“我没有出卖兄弟,那天有江娜突然出现,也不是我们叫他来的,更何况,事到如今,你还不反醒自己,其实你总想把自己当成下棋的人,然后把我们都当成棋子,这也正是你失败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一枚棋子。”
“就算是棋子,我也是帅。”一哥冷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也是你们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