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懂,你还问我做什么?他反问。
我一时语塞,算了,不问他这个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仙长,我想问你件事,成不?”
“什么事?”
“小黑现在已成五条尾巴了,而且它的个头又变大了,你说它会不会有一天,变的非常厉害以致于我们无法控制?”
张天师后说,却端起酒饮了一口,很平淡地说:“顺其自然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他说的如此隐晦,我便说:“既然这样,我会尽快让手眼所成,绝对不会让小黑脱离我。同时向仙长拜年!”
张天师笑了笑说:“什么都不要想,记得你那个龟壳就行。”
说完之后,他便从桌子上坐起,摇摇晃晃地向小巷外走去,同时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随着他远去,我眼前的景致,慢慢模糊,突然之间听到一阵鞭炮霹雳啪啦的响声,急忙醒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雪依然未停。
今天是初一,正是开始拜年的日子。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叶子暄不知何时给我打的电话。
我随即便拨打了过去,这次叶子暄终于接了。
我问他昨晚有什么节目。
叶子暄淡淡地说:“没什么节目,坐在楼顶上吹吹风。”
“这么冷的天,你坐在楼顶上吹风?”
“不怕,有酒暖身。”
“你不怕摔下去?”叶子暄说:“我命大,摔不死,你昨晚怎么样?与小黑一起过的吗?”
“没,昨晚我当了证婚人,虽然最后并没有成。”说到这里,我把昨晚的事一并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说:“如果钟正南真的是真心的,那也祝福他。”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收到了一张纸片,那人认识我,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回头发给你看看。“
叶子暄说:“嗯,可以,你过年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没节目,瞎逛,你呢?”
“初三是传统的省鬼日,我准备回老家为父母及爷爷奶奶上坟。”
“你奶奶不是说,你爸爸妈妈没死吗?你怎么还为他上坟?”
“我的纸鹤遍寻不到,所以我认为他们死了。”叶子暄说。
“你的纸鹤有时也有失灵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上次在王家庄,你的纸鹤寻找权子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寻找到,自毁了吗?”
“没错,它是没找到树子,但是不代表权子没死。”叶子暄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他们活着,但是目前来看,他们在世的几率微乎其微。”
随后又寒暄了两句,无非就是一些祝福的话,说完后就挂断了,然后我又想起了魁星之王,于是就打开电脑,给他留几句祝福的话,但没想到我刚发完,就见他回到:“子龙兄,你也好,新年同喜,最近过的怎么样?”
“一般吧,刚刚处理了一件事,就是花园口处有一些1938年的冤魂出现,据说是日本阴阳师所炼,现在阴阳师后人又想带走这些冤魂。”
“哦?阴阳师带走了吗?”
“有我在,他怎么可能带走?”我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
“子龙兄,你现在果然大有进步。”
“魁兄客气,叶兄说这件事是武则天真龙现世之前的乱世之兆,我也不清楚真假,不过我想问你一件另外的事,最近有一个神秘人总是监视我,那日还留字与我,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你呢?”
魁星之王当时就回到:“此人非我,请子龙兄勿乱猜。”
魁星之王证实之后,我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中午的时候,江娜也给我也打来了电话拜年,问我除夕夜怎么过的,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是包租婆请客。
江娜说他们警局稿活动。
客气两句之后,便再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或许我与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太多话,如果不是一件件案子相连的话,或许根本就无话可说。
我想到这里,便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江娜说:“新年快乐,初八见,准备去上班,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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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我走出门时,想敲姣儿的房门,但想了想,最终没有敲。
初二过后,便到了初三。
初三,省鬼节,这天与七月半鬼节,还有清明节差不多,都是祭拜先人的日子,通俗计就是给鬼拜年。
一大早就有人开始放鞭炮,同时在在路中央开始烧纸钱。
我在外面晃了一天,想了想小黑该饿的时候,我就晃了回去。
天色渐晚。
肉眼看这条街,人并不多,但手眼之中,才发现这条街并不孤单,是来来回回弯腰捡钱的那些黑影。
我明白他们是谁,不敢再看,紧紧了衣服,匆匆回去。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白天化雪,夜晚冷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