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就这样。”
“你为什么不高兴？”
“……”
无忧不想回答了，他本来话就不多，要是回答无虑的话，接下来肯定还有十万个为什么在等着他，不如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无虑转了转眼珠：“那你喜欢爸爸吗？”
“一般般。”
“一般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别说话了，烦。”
无忧觉得这个弟弟，是真的话多。
而叶名琛则看着两个小家伙在他面前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以为他听不见，可爱极了。
他神情稍显柔和，只是下一秒，少见的温柔又没了，原因是无虑的一句话。
无虑看着叶名琛，完全没有这个人是自己父亲的自觉，一点都不礼貌，对他来说，让妈妈不开心的爸爸，不值得尊重。
“你不要去见妈妈，她会不开心。”
叶名琛眸子冷了冷，学南南的：“为什么。”
无虑瞪眼，为什么？
“因为妈妈讨厌你！”
叶名琛眸色更冷，但好歹面前的是他的孩子，不至于对孩子撒火，只是心脏像是被细丝紧紧缠绕，呼吸都不太舒畅。
白悠悠讨厌他吗？
她和孩子说的，还是孩子自己这么认为的？不管如何，无虑不喜欢他是真的，孩子知道有爸爸的存在，见到他却不是惊喜，第一时间把他往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