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厉家人,你就没有什么意见?当初他出了车祸,你有曾经被考虑作为厉氏集团的继承人。”
厉岁年苦笑道,“那些就不必提了。”他有自知之明,厉家给他股份,让他衣食无忧就非常感激不尽了,其他的也不愿意多肖想。
他现在也过的逍遥自在,不去管公司里的纷争,享个清净。
总裁的位子不是那么好坐。
厉循看厉岁年无动于衷的样子,很是开心。
他现在不能自己出面和厉岁寒正面硬杠,可是厉岁年可以,到时候让他们两兄弟打的你死我活,他就可以坐手渔人之利。
“那你现在和厉岁寒抢女人,你以为他会饶过你,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我如今的下场。”
“我没有和他抢女人,是他主动放弃的。”
“岁年,你可真天真,整天躲在艺术的世界里,还真打算做闲云野鹤,不理世事。”厉循拿过桌上的醒酒器斟酒,“边喝边聊。”
厉岁年品了品杯中的红酒,“82年的波尔多,味道绵密回甘。”
厉循看到他一副陶醉的模样,心里想着他只知道风花雪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好。
“听说江家大小姐怀孕了,你知不知道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厉岁年的脸有点僵硬,这么私密的事情,厉循居然也查了出来。
临离开兰城的那晚,厉岁年和江丹橘在酒店说了很多。
江丹橘告诉他,孩子不是厉岁寒的,所以两人再无瓜葛。
他当时还是有几分庆幸的,这样两个人便再没有了任何纽带,断的彻底。
“三叔,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情?”
“你三叔比你们多吃这么年的干饭,能是白吃的。”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三叔你的眼睛。”
“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如果以后她要是跟了我,我会把她的孩子视为己出。”
厉循在心里骂道,真是个蠢猪,主动把绿帽子带到头上,真是太丢厉家的脸面。
“你不要总是做鸵鸟,自欺欺人。”
“那三叔是非要告诉我了。”
厉岁年曾猜测过,但是他并没有问过江丹橘,只要不是厉岁寒的孩子就好。
“如果你知道答案的话,我想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以为自己势在必得了。”
厉岁年怔住了一下,“三叔这是什么意思?”
“江丹橘肚子里的孩子,是厉岁寒的。”厉循瞪着眼睛说道。
厉岁年看他说的这么坚定,是相信他的三叔没有说谎的,可是他还是不能够相信,或者不想相信。
“这不可能,江丹橘亲口告诉我,她嫁给厉岁寒之前就怀孕了,所以厉岁寒婚后因为这个不清不除的孩子,一直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