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的椅子上,问:“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一局。”祁良秦回。
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的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么话。她记得原来的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一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了事,反倒看着生分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了,这说明情深了。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的,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了他刚来严家的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
那个时候他真是打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梦想成真,会吃到这个天底下少有的优质男人。
不对,他还没完全吃到……他上面的嘴是吃到了,可是……
祁良秦心中骚气横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里的麻将牌。严柏宗就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头看。
祁良秦的手掌没他宽大,但是手指的长度不亚于他,只是细长一些。手指甲修的跟他一样齐整,指甲光洁,显得特别干净和健康。如今这只手搓着麻将牌,有时候会握了一张牌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这手好看,严柏宗想。
如今再想起从前的过往,心里就只剩下甜蜜了。知道了祁良秦的本性,再去看从前的他,就只剩下可爱,连骚气也变得能够融化人心。
第119章
祁良秦最近变得很是用功。
其实他本人就是很用功的人,自认资质不算出众,只能比别人多付出一些。如今只是更刻苦。
只是刻苦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当初设定的目标稍微有些远,大概要使劲蹦才能够得着。
他每天早晨出门跑步的时候,不再只盯着严柏宗看,而是戴着耳机,听着英语。
他立志要学好英语,因为当初看到严柏宗说的那口流利的近乎性感的英语,给他很大震撼,这是他很久之前就立下的宏愿。他不求赶上严柏宗,也不能差太多。
他英语原不算差,当初四六级也都很顺利过了,但是他也有他的缺点,就是他口语不行,属于典型的哑巴英语,而且他单词不好,很多复杂的单词都不认识,更不会写。
记单词对他来说是个大挑战。他买了一个便利贴,每天记十个单词,贴在了电脑上,口袋里也装了一个小卡片。
于是严柏宗每天晚上,都看到祁良秦在那默写单词。他有时候偶尔听祁良秦说一两句英语,就莫名地想笑。
祁良秦的发音不算特别标准,属于典型的中式英语。他听了觉得很好笑,也不是取笑的意思,而是觉得一本正经地说着一口不地道英语的祁良秦,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真是奇妙的很,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竟然丝毫不觉得违和。他有时候看着一本正经很认真地念英语的祁良秦,会有一把扑倒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还好他够克制,偶尔还会纠正一下祁良秦的发音。
祁良秦跟着他学,时而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小舌头。
因为要教发音,免不了要看舌头,结果没几分钟看下来,两个人就都浑身燥热。
严柏宗觉得祁良秦的舌头圆润性感,祁良秦看到严柏宗的舌头会想起它的野蛮和有力。
一直学习对身体不好,所以祁良秦也会劳逸结合,他也希望一边默念着英语,一边练习深蹲。
这个是他从前还不是祁良秦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因为他听说这是最简单的练习翘臀的方法。也不用做别的,每天只需要二十个深蹲,日积月累,就可以拥有一个无敌翘臀。
他觉得还是很有效果的,他原来屁股就算翘,如今天生好身材,再加上持之以恒,肯定会更极品。
严柏宗对这些不懂,他在这方面是个很无知的直男。他不知道祁良秦练习深蹲是为了练习线条,以为他只是学累了,所以活动活动。
他只是疑惑祁良秦每天活动的样式怎么都差不多,蹲来蹲去的。
不过他发现祁良秦蹲下又起来的时候,后面的线条非常性感,流畅,矫健又优美的性感。他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很担心祁良秦会发现他的“龌龊心思”,毕竟他最近伪装的非常高冷且禁欲。可他偶尔会有瞬间的欲望冲破理智,冒出想要咬一口水蜜桃的冲动。
十二月的天气,竟然也变得有些燥热,严柏宗觉得是暖气的缘故。
“你最近怎么不跳兔子舞了么,我看那个比你蹲来蹲去的好。”
“我们……我们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广场上练习了……练习了好久了……”祁良秦喘着气,在那扎马步,大腿肌肉力气不够,一直发抖:“我现在已经能从头跳到尾了。”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放弃了扎马步,喘着气看向严柏宗:“我想学跳舞,我有个同学报了舞蹈社团,她说还能进去,交个社团费就行。”
“锻炼锻炼身体就行了,别学那个,太辛苦。”
严媛小时候学过跳舞,整天喊辛苦,有次他送他妹妹过去,在那看了一会,看到严媛练习劈叉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的,那老师还在往下压腿,当下就把严媛带回来了。
他觉得跳舞这件事,需要太高的身体柔韧性,太辛苦。
祁良秦没说自己想跳舞是为了解锁更多姿势。他立志要做极品受,觉得一个什么姿势都能尝试的身体,是极品受的必备条件之一。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好说:“那我练练瑜伽,那个比较柔和,不累,还可以强身健体排毒养颜。”
严柏宗这倒是没拒绝,他对瑜伽一知半解,偶尔看到做瑜伽的老太太或者严媛,盘腿闭目坐在那里,似乎确实很轻松。
“那你跟媛媛学,她懂这个,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
“我原来就跟她去学过瑜伽,只是后来没再去了。”
严柏宗点点头,忽然抬头问说:“练习瑜伽的男人,是不是同志比较多?”
祁良秦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都是去了直接练,不跟陌生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