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部。”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问你……”傅时禹抬起头,看着方惠,“你突然回华国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方惠朝傅时禹走近了些,说:“就是那些资料,是不完整的,我这里有几份,因为知道傅叔身上有一份。”
傅时禹垂眸:“是、什么样的东西?”
“一份复杂的公程式,推演,研究***弹的。”
“那现在都找齐了吗?”
“没有还差最后一份。”
“心心。”傅时禹又叫了她的名字。
“嗯?”
“过来……”
方惠很乖顺走过去,一下子被傅时禹抱了个满怀。
脑袋被揉进他的胸口,紧紧的、抱着。
过了一会儿,傅时禹开始吻她,吻她的眼睛,鼻梁,再到嘴巴,用舌头顶开,滑进去,粘着方惠的不放。
啧啧的水声,暧|昧声在空气中流淌,温度一点一点升高,仿佛让人从头到脚都烫起来。
湿吻从上颚缱绻至整个口腔,傅时禹温柔中带着一点霸道,逼的方惠**出声。
直到感受到方惠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傅时禹才左手搂着她的腰,从她嘴唇里退了出来。
却也没有立即远离,而是左手抚着方惠的后脑勺,额头与她相抵。
方惠本就湖蓝色的眼眸,此时更是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纯粹干净,嘴巴却因为接吻而变成鲜红色,水润。
她似乎还没从深吻中缓过气来,目光有些茫然失神,还细细喘着气。
傅时禹说:“心心,其实我好像是有些难过的。”
“我知道。”方惠垂着眼睑,“你会怪我吗?我让你知道这些。”
“是父亲的意思吧……”傅时禹苦笑:“这些事,他对我无法说出口的。你挑出来只是一个契机。所以,我就算想怪你,也没有理由啊。”
☆、第63章 〇六三
“我之前从未问过他们之前的事,我知道他们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夫妻,却固执地认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或许他们没有伟大的爱情,但亲情总是有的,如此一个家庭同样可以维系下去。他们都是**的个体,我也没有资格去过多要求或者干预,仔细想想,至少我的童年不算太坏。而现在看来,不知道那么多事情反而是好……”傅时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你何必在乎太多?”方惠目光幽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也许对宁秋来说,她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你也说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的个体,先抛开别的不谈,你自己有你自己的生活,且这二十多年来,你都是这么过来的,知道了这些对你也并没有不同,你父母对你的爱和关怀难道还会有假?”
傅时禹自嘲笑了笑,道:“倒是让你一个小孩子安慰了,行了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晚上,方惠傅时禹一起回了傅家。
傅志城刚吃完饭正在刷碗,让他们自己坐。
“东西拿来了?事情处理好了?”傅志城问。
“嗯。”方惠点头,又瞥了瞥傅时禹,慢吞吞地说了句:“哥哥他也知道了,我们见到那个人了。”
傅志城有一瞬间的怔愣:“哪个人?”
“咳咳,他说自己姓严,好像叫严清吧?”方惠尴尬地解释。
“哦……那个人啊。”傅志城回过神来:“那时候,我是见过他一次的。”
傅志城似乎并不介意,表情还是平平淡淡的,甚至跟他们讲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感慨。
“他以前是叫楼清,年轻的时候救了宁秋一命,宁秋就喜欢他了,可是后来,宁秋的祖父把宁秋许配给了我,楼清又出了事,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死了……”
他说的不仔细,但是听这些大致也能猜到一些原委了。
这话题也没说两句,傅志城又问了别的。
“那部分资料拿来了。”
“嗯,拿到了。”说着方惠把她找到的所有的资料都拿了出来:“好像还差一小份,就完整了,您过来看看吧。”
方惠把资料规整好放在四方桌上,让他们看,傅志城脸色才渐渐露出一丝笑容来。
“很好,只差最后一份了。”
傅时禹看的仔细,也不免好奇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然后傅志城就跟他说了一遍。
“这事你们两个平时小心些,也别说漏嘴了。”傅志城嘱咐。
“知道的。”两人回答。
……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临近六月份的时候,很多地方都不太好过了。
北方,包括西北地区,出现大面积的干旱,几个月来都没有雨水,土地干裂,无法播种插秧,已经错过了春季播种,等到了秋天必定颗粒无收。而江南一带也是几个月来大雨阴雨连绵不断,不少地区发了水患灾害。
沙海市也是遭殃的地区,雨水太多了,农民无法耕种。政府立马调控了粮食供给问题,像方惠这种,原本每个月而是四十斤粮食,现在对半再对半砍,生生只剩下十二斤的供应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