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春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性大增?!
嗷!怎么就春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床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肉溜溜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而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捏,浑身直发软,一把拍掉他的手,她不爽地吼吼:“讨厌!摸什么摸?”
男人勾唇,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屁屁上来那么几下,狠狠抽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吮一吮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吸入鼻间的奶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性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欲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