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小井不说话。
“小井。”范铁心里一颤,再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更不再等她慢慢地仔细研究,扯开了她的身体,直接往前一顶,连着根儿的往里刺。
“哥哥……”
小井惊恐地呜咽声,被他裹在了嘴里,而他在这轮进攻里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那阵紧那阵缩弄得他头皮发毛不说,克制不住就申吟出声儿来。
吁……
咿唔声里唔咿声,整个镜面儿都在有节奏的发颤。
小井紧张地掐着他的手臂,咿咿呀呀地边叫边问:“哥哥,这样,这样就会有小鸟吗?”
深呼吸一口气,范铁再次嘬她的唇,亲好久才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了气儿,以身示教地说:“小井,记住哥哥的话,这种事儿,必须得是非常亲密的男人和女人才可以做的?你懂吗?”
“唔,哦!懂了。”忍不住朝后面缩了一下,小井受不了想跑开,脚丫头却被他高热的大手给逮住了往前一拖,他亦随之狠狠一扎,她惊呼,“哥哥,胀,胀,胀。”
天!
男人怎么受得了这种语言刺激?
太过童真的语言和表情,太过火辣的身材,两种强烈的对比感简直要了范铁的老命,圈住她的后背过来,他高速地运动着自己,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磨。而完全不知事儿的小井,配合着难耐地娇娇咿呀之外,像一个问题宝宝,不停地提出各类的疑难杂问。
“哥哥……什么时候才有鸟儿……”
范铁额头落下一滴汗,粗声回应她,“等哥哥种上了,小乖的肚子里就有鸟儿了。”
“和七七家的,一样吗?”
“……,傻妞儿,当然会不一样。七七家的是七七和枭子的,咱们家的是咱们的。”
“有七七家的可爱吗?”
“肯定有的!必须的啊。”
洗浴台有些扎人,小井在他的冲擦里不停的呜咽呢喃着,这样儿娇嬾的声音对男人来说无异于勾缠心脉的摧情药,一次比一次癫狂,一下比一下狠急,几次三番动情处,花间轻蕊大力摇。
毛孔里都是汗意,源源不断地麻苏感还有连绵不断的呢喃声,在小小的卫浴间里回旋了起来。
色令智昏果不其然,小女人不反对,范铁更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恨不得此一战便将她欠了他七年的全部给找补回来,一阵阵干得又狠又猛。而小井却觉得这次的遭遇太过离奇了。尤其是哥哥每每动情时的表情,那样子,几乎颠覆了她之前的所有想象。
她想不明白男生和女生为什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连在一起,而那种说不出来接近心的感觉,她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等她被男人洗干净套上浴巾放回到被窝里时,她骨头架子快散成一团儿了,等着男人给她涂抹着药膏,完全没有办法缓过劲儿来。
整理好了一切,范铁才抿着唇上床,手臂紧紧搂了她过来,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