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正襟危坐着紧张问:“会流很多血吗?”
“嗯,非常多,一周差不过要流30到50毫升呢。”
“那肚子疼……是哪里疼?”
“哪里疼?”
裴月半边想着该怎么描述,边抱着热水袋坐起来。
苏崇礼赶紧把他的大棉服拿过来给她披上,然后继续正襟危坐。
“就是这里疼。”
裴月半按按自己的腹部。看苏崇礼想伸手,她随手就把他的爪子拍掉了,然后继续说:“不过如果贴上发热贴或者抱着热水袋,疼痛感就会减少。”
“我可以抱着你睡呀。”苏崇礼立刻说,“我身上很暖和,这样你肚子就不会疼了。”
说着,他把手伸到她披着的衣服里,俯身过去贴身地抱住他。
他就穿着件很薄的长袖t恤,浑身暖洋洋地就像小暖炉,真的非常舒服和温暖。
熨熨帖帖的,味道也很好闻。
感觉就这么抱着睡也很不错呢。
“不行。”
好在裴月半理智还在。
她推开苏崇礼,自己钻回被子里。
看苏崇礼沮丧地垂着脑袋,她又笑了笑,躺着朝他展开胳膊。
“过来。”
等他弯腰,他就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拥抱。
苏崇礼隔着被子,认真地看着她:“让我进去吧?”
裴月半也很认真地看着他:“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她拍拍他的脑袋:“快点去睡吧。”
过了几天,也是苏崇礼没有工作的悠闲日子,外面又下起了小雪。
已经度过生理期的裴月半倒立着靠在墙上,手撑在铺在榻榻米厚羊毛的瑜伽垫上,做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