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雪梅敲门走进岑若楠的房间,瞧见窗玻璃被砸得稀巴烂,不免吃了一惊,问是谁干的。
岑若楠瞅着杨雪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似乎压根就没把这事当回事,只问会场布置得怎么样。这事由杨雪梅负责,当然得问她喽。
杨雪梅先向岑若楠汇报工作,完后又问到底是谁砸了玻璃窗。
岑若楠打趣地说:“雪梅姐,你是不是对这事特感兴趣呀?”
杨雪梅着急地回答句:“感啥兴趣呀,我是替你担心呢。”
岑若楠张开双臂轻盈地转了圈,笑眯眯地说:“我这不是挺好嘛,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怎么说,我可是上边派来的村官,谁敢动我一根毫毛呀。”说罢咯咯地笑了起来。
杨雪梅也给岑若楠这事洒脱可爱的模样逗乐了,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说道:“没事就好,可我还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坏事。”
岑若楠冲杨雪梅调皮地眨眨眼:“那你就开动脑筋猜猜吧。”
杨雪梅脱口而出:“不用猜,肯定是卷毛干的。”
“错!”岑若楠指着杨雪梅的鼻子说,“不,你算猜对了一半。”
杨雪梅脑筋一转,眼里迸出兴奋:“就是说,这事跟卷毛有关。”
岑若楠点了下头:“跟你说吧,是何大勇指使胖子干的。”
“胖子就是卷毛身边的一只狗,叫他叫就汪汪叫,叫他干啥就干啥。”杨雪梅用厌嫌的口气损了句胖子,又问道:“你是怎么晓得的?”
岑若楠诡秘一笑:“猜猜吧,雪梅姐。”
杨雪梅想了想说:“岑书记,该是你抓到了胖子吧。”
岑若楠得意地点头笑道:“没错,我还把他带到这儿审呢。”
杨雪梅又惊又喜:“真的,这太有意思了。”稍微停顿一下又问句,“胖子都交待了,把卷毛也供出来了?”
岑若楠拿起手机说:“手机里有录音,证据全在这儿呢。”
“真的?”杨雪梅喜出望外,“那你也把卷毛审了吧?”
岑若楠摇摇头。
杨雪梅疑惑不解地问:“呃,岑书记,你干嘛不审卷毛呀?”
岑若楠笑而不语。
杨雪梅着急地说:“听别人说,卷毛要带人来砸会场了,你要审了他,他就没这个胆了,村民大会也就可以顺利召开了。”
岑若楠诡秘一笑:“卷毛要真敢这么干,我的想法就可以兑现了。”
杨雪梅先是一脸懵逼,几秒钟过后又恍然大悟过来,有意压低嗓门说:“你是想让卷毛来砸会场,然后再让警察抓走他们,对吧?”
岑若楠反问杨雪梅:“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好是好,就怕没啥效果。”杨雪梅换了表情,有些沮丧地说,“卷毛这伙人又不是没进过派出所,每次进去又出来,接着继续干坏事,祸害村里人。”说完重重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岑若楠问:“雪梅姐,这是什么原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