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岑若楠客气了句,接着语气肯定地说,“郑书记,这事我有把握,一定能成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
郑大龙嘴角边浮出丝冷笑,吸了口烟说:“真是年少轻狂啊,这还没干的事,谁敢说一定能成呀。放心?跟你直说吧,我就是不放心,才会劝你不要干这事。你呀,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一意孤行了。”
岑若楠依旧信心十足地说:“郑书记,这不是轻狂,也不是自负,而是自信,是有绝对的把握。刚才我也说了,只要做出风味独特的罐头笋,就一定能够后来居上占领最大的市场,从而获取最大的收益。”
“风味独特?”郑大龙不以为然地说,“笋就那个笋,就算是做出花来,也到不到哪儿去,还能做出啥独特风味来,别逗了,哈哈!”
岑若楠笑着说:“味道这东西是千变万化的,只要做法和配料稍微不同,就能有不同的味道,就会让人爱吃,或者是不喜欢吃。就拿我们村腌笋干来说吧,笋都是一样的,可桂花婶子做出来的就最好吃。”
这也是事实,何况郑大龙也爱吃孙剑武母亲做的腌笋干,也就不好睁眼说瞎话了,末了下意识似的点了点头。
岑若楠继续说:“郑书记,这就叫独特风味。我想,我们在做罐头笋时采用桂花婶子的做法,再加上独特的配料,就肯定能做出风味独的罐头笋来,也就是我们云杣村自己的罐头笋了。”
郑大龙不屑地说:“就算桂花做的腌笋干好吃,那也只是在我们村里,大城市里的人哪会喜欢吃这个,更别说外国人了。”
岑若楠说:“连老吃笋干的乡亲们都喜欢吃,那没吃过的人就更爱吃了,所以我敢肯定,这种味道独特的罐头笋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郑大龙觉得岑若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在心里有了认同,嘴上却说道:“这只是你想象的,事实未必会是这样,甚至完全不一样,到时做出来的罐头笋就没人吃了,没有销路了,这还不得亏本。”
岑若楠满有把握地说:“不会的,郑书记,我们村做出来的罐头笋一定能热销,一定能挣大钱,乡亲们也一定能够富起来。”
郑大龙倏地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别说挣大钱富起来这事,没准到时候来辛辛苦苦挖的笋都亏在里面,还得掏腰包赔开支,哼!”
岑若楠肯定地说:“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郑书记,你不必担心。”
突然想起之前种黄栀子的事,郑大龙便用嘲弄的口气说:“是不是亏了,你又兜底包赔呀?”
岑若楠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果乡亲们需要我作出这种保证,我会毫不犹豫答应的。”
郑大龙斜眼女村官,挖苦句:“瞧你这样子,倒像是富二代一样。”
“我敢做出这个承诺,跟我家有没有钱没半点关系,是因为我坚信办罐头笋厂包赚不赔。”岑若楠神色淡定,“我都把话说到这分上,郑书记,你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顾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