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睡梦中的水色小声的呜咽一声,清淡的眉微微皱起,似乎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难耐的扭了扭却没有真正的醒来。
大而糙的手停在水色的胸前好顿揉搓,觉得够本了才慢慢收回来,全三像是一个毛头小贼,蹲在水色的双腿间小心翼翼着,他轻轻的分开水色的双腿,慢慢的拉下水色穿着的宽松裤衩,细软疏少的毛发冒出头来,一点也不黑,微微发着黄,一套色泽发深的干净器官安静的睡在里头,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而慢慢浮动。
那种令全三丧失理智的味道越发浓重,就弥漫在他的鼻端,自水色的下体处散发出来,全三翕动着鼻子一头扎了进去……
“全,全三?”突然被惊醒的水色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眼睛里是他双腿间男人那张无限倍放大的脸。
水色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尴尬,大张着两条腿,就像似……就像似……要生了一样……
“饭好了吗?”莫名其妙的,为了打破瞬间尴尬的局面,水色这样脱口而出。
仍然擎着水色两条腿的全三也木讷讷的跟着回答:“可以,吃饭,了。”
水色:“……”
全三:“……”
大眼对小眼,空气中燃烧着雄性荷尔蒙的烈性味道,醉人心脾。
又是好一会儿,水色再一次傻乎乎的问道:“那,那你喂我吃啊??”
“好。”全三扛着水色的双腿同样傻乎乎的回答。
水色:“……”
全三:“……”
水色不是太想拒绝男人,可又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着好。
同样的,全三的心里头刺痒着,不想吃饭就想吃水色,也是二意丝丝的,怕太激动了再伤到水色肚子里的孩子,举着腿倒也无妨,反正也不沉。
水色的眼睛里有汪水,全三的眼睛里有把火,这俩人你瞅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先在主动一下,谁又也不想就这么了事,就这么一个沙发上一个沙发下,一个张着腿露着腚、一个扛着腿露着鸟的在那情意绵绵。
喉咙干涩的很,水色呼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没经大脑的忽然来了句:“是上面的嘴要吃,呃……”要死了,崩溃!!!
听完这话全三更狠,估计是脑子里想什么嘴巴里也就随着说出来了,男人瞪个鹰眼珠子反问:“那,下面的,不吃,吗???”
水色:“……”
全三:“……”
四目交接,立马就彼此会意,再次咽下一大口唾液,水色紧张的喊了一声全三,男人立马回应叫着水色,于是,天雷勾地火瞬间星火燎原了……
俩人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然后舔吻抚弄得大刀阔斧、酣畅淋漓、激情四溢的,就是还没等全老三提枪上阵呢,门铃子响了,哇哇的,跟报警器似的!!!
水色脸红心跳意犹未尽,全老三的脸则臭得像抽水马桶里的粑粑橛子,那脸拉得跟老驴似的长。
极其不情愿的走过去接起门禁电话,水草不满的抱怨声立即破空而入,喊着嚷着他快要冻死了,爹地大爸赶紧给他开开门云云的。
全三没管那事儿,黑着脸直接问水草:“谁,送你,来的?”嗬,怎么的?孩子自己来的你就要他再冻一会儿?要是你三爸送来的就立马放行?
外面的水草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小眉毛皱得像两条毛虫,瞪着黑黝黝的眼珠子吼道:“快开门,你信不信我要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打你屁股?哼!!!”
全三懒得搭理死小孩,冻一会儿全当体能训练了,刚要扣上电话,迟岚的声音便顺着电话飘了进来,看样子是刚刚停好车:“三儿,不开门傻站着干嘛呢?水色呢?”
‘啪嗒’最外面的门禁开了。
“全三,全三,我裤衩呢?啊?我裤衩你把它扔哪去了?我找不到了。”已经穿好浴袍的水色着急忙慌系着带子,像个瞎猫似的在沙发前绕来绕去的找着自己的内裤。
找不到不要紧,关键别一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闪亮登场’喽!!!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三爸是千叮咛万嘱咐,吧啦吧啦的说啥要他俩忍一忍、挺一挺、咬咬牙就过去了,这要是待会被三爸撞破他俩未完成的奸情哪还有脸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 244
水色这一喊全三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个大事儿,水色裤衩找不到这都是小事,他他妈的还裸着呢,睡袍呢?睡袍哪去了???
俩人一块争分夺秒,一个找内裤一个找睡袍,最后全三急了,抱起水色就蹬蹬蹬跑上了楼,等他在下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水色刚刚裹到身上的那件睡袍,而水色则被他剥个精光丢进了被窝里。
“水色睡了吗?”牵着小草的迟岚回手关上门,男人一身的风霜,鼻头微微的发红,跟前的水草也是冻得脸颊通红,全三的眼神暗了暗,有些些心虚。
跺了跺脚上的雪,迟岚哈着气换上了棉拖鞋推着水草走进来:“孩子闹着要回来,我正好也不太放心就过来看看,怕你一个人儿忙乎不开。”
全三还在冒虚汗,这心里头一着急,顺嘴就来了句:“饭好了,可以,吃。”
“是吗?正好我和小草都没吃呢,刚从疯子那过来,呵呵。”男人一面说着一面给他的宝贝大孙子往下脱小外套、小帽子、小围巾、小手套,完了领着孩子进了盥洗室,进屋就洗手是个好习惯。
等迟岚领着水草洗完手从盥洗室里再出来时,穿戴整齐平静之后的水色正扶着木梯的扶手往下来呢。
“三爸,过来了。”眼神与全三的错开,笑意盈盈的看进了迟岚的眼底。
“刚睡醒?慢着点下,小草,快,去扶着点你爹地。”迟岚坐在沙发上没动地儿,太刻意了就显得都矫情了,毕竟水色是一爷们儿,毕竟他是爹嘛,这种事儿还是三儿去做最对头。
男人坐在那儿瞧着儿子、孙子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水色小心翼翼的走下来那个画面,别提心里头多舒坦了,三儿圆满了,就剩下另外两个现在看来也完全不要他省心的大小子二小子了,等忙完了这段水色把孩子生下来后,迟岚准备着得归拢归拢全老大和全老二了。
把水色搀扶下来后,全三就乖乖的拐进了厨房,水草屁屁的扭着小蛮腰追了进去抱全三大腿,因为他知道三爷爷跟着来的目的是什么,马上要开学了,要他收收心,才不要,收不回来,还要玩还要玩!!!!
客厅里的迟岚先问了问水色的身体状况,看看有没有那不舒服的、有没有什么是特别想吃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婴儿床的话题上,迟岚说家里头那俩个王八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檀香木,要亲手抛光打磨给他们未出世的孙子孙女做小床儿,闻言,水色一愣,随口而出说全三这俩天也正准备着要亲手给儿子女儿钉小床呢。
“给我,给我给我,小草要,要是做多了那就小草要。”帮全三端着茶从厨房里拐出来的水草蹦蹦哒哒的跑过来凑热闹,都没人说亲手给他钉个只属于小草的床,哼!!!
“先别说床的事儿,咱们和你爹地先说说你还有不到一周就开学的事儿,你那寒假作业都做了吗?”迟岚故意虎下脸来,这孩子被他们宠坏了,疯的很、淘的很还野的很。
水色拉过儿子的胳膊,把小草拽到了自己的跟前,伸手给儿子擦擦嘴巴又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笑着问他:“又惹你三爷生气,瞧你把你三爷爷给气的,呵呵。”
“爹地,我是天才儿童,那些作业其实我都会,所以我才没有写的。”撒谎的气势很到位,脸不红心不跳的。
迟岚和水色都了解现在的小孩子,都有点开学恐惧症,一个假期把心都玩野了,突然要他收回来一时难适应,可难适应也得适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