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婴猛然站住,她有个不祥的预感,这事跟她有关。
她没猜错,在宋玉桥的带领下,宋家几兄弟和他们的十几个兄弟,跟练歌房老七那一伙,拼了个你死我活。
下午的时候,二哥和三哥把月容她们给弄回家,进屋就把小四小五吓一跳。
月容和秋月都有些神致不清了,晕晕乎乎倒在炕上就睡,眼睛却都是睁。
“去叫张婶子回来吧。”小五虽然小,可是读书多,有主意。
本来二哥他们想息事宁人,这事让大人知道了,少不得都要挨说,可又觉得小五说得有理,这事儿瞒不住,就点了头。
小五撒腿就往出跑,在门口跟宋玉桥撞了一个满怀。
“玉婴呢?”二哥喘了几口粗气问。
“不是说找你去了?”小四眼神发毛。
二哥和三哥对视一眼,心底一片凉。
“玉婴怎么了?”宋玉桥进屋正好听到他们说话。
“完了,玉婴可能让老七给抓去了。”二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目眦欲裂,眼珠子都红了。
“走!”宋玉桥一咬牙,带着他们出了门。
练歌房那边刚消停一下,让宋家二兄弟一闹,都玩不成了,很多人已经散去,跟老七关系好的留了下来。
“宋老二太欺负人了!”小瘦子被二哥打得鼻青脸肿,气哼哼的说。
“这事儿不能完,七哥的面儿都丢没了。”看门的也一肚子火,那两个小子精瘦的,怎么打架那么狠。
“你们别胡说八道,这事儿我看算了吧。”酒保一句话,老七把眼睛都瞪起来了,这话听着刺耳。
“咋的?你怕了?”
“我怕啥,我一个打工的,这里做不下,我回南边就是了。七哥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这次弄了两个小姑娘过来,本来就不对,要真出事了怕也不好平。”酒保说到这儿了,老七也沉吟一下。
“如果七哥说生意不做了,就把脸儿找回来,我们就去把气给出了。不然就当没事发生,一低头就过了。”酒保说得有道理。
老七一想起那两个差点到手的小姑娘就心疼,可是毕竟理亏,只能认了。
他们正打扫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大厅,突然有人敲门。
看门的走到小门,打开上面的小门一看,骂了一句马上缩回头。
“宋家来人了。”
“k!他们还没完了!咱们没找他们算账,他们还找上门!”老七说是这么说,到小门那一看,也有点怂。
宋玉桥站在前面,不怒自威,听说宋老大是五兄弟中最狠的一个。
“你去问问,他们到底要干嘛!”老七向外一呶嘴,示意酒保过去。
酒保只好走到门边,操着广谱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我妹妹是不是在你们手里?”宋玉桥寒着一张脸,拳手握得紧紧的。
“你妹妹?不是扛走了吗?你兄弟一人扛人上。”酒保误会了。
“我说的是小的那个!”宋玉桥又向前一步,真想一拳把门板打穿。
“小的?什么意思?”刚混战时,酒保没有看到玉婴,不知宋玉桥说的是什么。
“是有个小女孩子,没抓到,跑了。”有个小伙计壮着胆上前说了一句。
“跑了?”宋玉桥愣了一下,回头看看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