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伯帮忙,三层楼盖不起来。”宋玉桥实话实说。
“可是你对大伯什么样?你自己说说,你良心不会痛吗!”大伯已经痛心疾首了。
“就是,你说你大娘我,辞了大国营的工作来帮你弄账,最开始那破环境,走路都带土的,钉子把皮鞋都扎漏了,现在可好,赚钱了,你看你怎么对我们的?”大娘这话可真刷三观。
她因为贪污被开除的,现在成了为了帮宋玉桥才辞职的,这大锅好重,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大娘,我听说你四月就辞职了呀。五月才来我们家上班,您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我哥要招会计吗?”玉婴放下筷子,笑眯眯地问。
“你小孩子别插嘴,大人说正事呢!”二娘斥了一句。
现在真是利益当前,二娘不是开始那任劳任怨的样子了。
“我玉婴在哪里都能讲话,股东大会上一样说,你们要是不让她讲话,那我们就走吧。”宋玉桥站起身,拉过玉婴的手。
“你们这干什么呢!一家人吃口饭,进屋就吵!玉婴坐下,二伯给你夹菜!”二伯突然就变得会来事儿了。
玉婴被他拉回座位,一块锅包肉,一块溜肉煅,把玉婴的嘴堵上。
“咳,说到哪了?”大娘要言归正传,刚让玉婴给拆穿的谎言是不能再用了,她救援地看向大伯。
“还是那句话,没有我,没有这个公司!”大伯把话拉回去。
这是实情,宋玉桥也没想反驳,就站起身端着杯子说,“谢谢大伯,敬您一杯。”
“别谢谢我,来实际的。我听说你们分公司的分红可是五位数呀!”
“是五位数,有些人还达到了六位数。”宋玉桥没想隐瞒。
“什么?六位数!”大娘惊呼一声,跟二娘对视一眼,两个女人都呼吸困难,差点晕过去。
“我们总公司的分红也不错呀,您几位都在五位数。”
“可是,那六位数是怎么回事?太高了吧?”大娘深吸几口气。
“高也是应该的,向阳炒货厂两个月的销售就是我们全年销售的总和,人家用数据说话,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赚得多是应该的。”
“不不,你这想法不对,还是太年轻啊。玉桥,做生意你还太嫩,大伯教教你。”大伯语重心长地说。
“大伯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