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敢给宋家娘俩验伤,不用等宋玉桥回来,宋老三就能阉了他。
不行,这事要从长计议。
他吃力地换上新衣服,走到镜前。
“k!”他狠狠吐了一口吐沫,这些老娘们太狠了,他脸上光溜溜的,一道血痕都没有,除了脸色不大好,眼眶是青的,一点看不出他受伤来。
这还真是想让他打牙往肚子里咽,真够阴损的了!
他一咬牙,狠狠在脸上抓了一把。自己对自己下手总归不够狠,连皮儿都没破,就是三道白。
“你过来,挠我!”严伟光把站在旁边吓傻了的保姆叫过来。
这保姆五十多岁了,是个老实人,吓得体若筛糠,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不肯。
“给你五十元,在我脸上挠出五道血凛子,越深越好。”严伟光把钱掏出来。
保姆看到五张大团结摆到桌上,打了一个寒战,当时就把战斗力充满值了。
五十元钱那是她半个月工资呀,别说挠五道血凛子,就是把他打个半死都不成问题!
保姆大步上前,目光炯炯,对着严伟光的脸就抓下去。
可是没有一步到位。
大拇指和小拇指失职,只有三道。
保姆没等严伟光再开口,上去又是一把。
这下好了,六道,超额完成任务。
啊!严伟光没挺住,惨叫连连。
月容已经醒了,听外面的动静有些奇怪,开门正见着保姆在挠人,当时就急了。
她冲上去一把将保姆撞开,护着严伟光。
“你为什么挠我哥!哥,疼吧。”月容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哥没事!月容,你听我说,现在我们家出了大事。”严伟光刚才就想叫她起床,现在见她梨花带雨,正好可以继续演戏了。
“什么大事?”月容吓得嘴唇都抖了。
“反正很严重,如果不解决好,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了,房子没了,家没了,我们和双双要住到大马路上去,你怕不怕?”
“怕!”月容点了点头。
“那你就哭。”严伟光继续鼓励她。
月容是很害怕,可是莫明其妙,让她有点分神,一说让她哭,眼泪还回去了。
“让你哭!”严伟光咆哮帝上身,用力摇头月容的肩膀晃起来。
月容哪见他这么凶过,这些年不管出多大事,都是他搂着月容说,哥在呢,没事。
月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严伟光把她扔到一边也不管。这又是从来没有的事,月容哪次哭,不是严伟光抱着哄的,这可真要委屈死了。
等她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才叫保姆帮忙把双双叫起来。
他又亲自到衣柜那里看了一下,月容的衣服都是他亲自挑选的,全是时新的样子,旧一点的都扔了。
他挑了半天,越挑越烦,回头看到保姆,才想起来叫她。
“去找一条你的旧裙子过来。给小双也换一身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