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说了就不灵了！”孟巧莲忙摆手。
“娘，在娘身边，我魂儿就回来了。”谷雨紧紧搂着孟巧莲，眼泪在衣服上泅了一大片。
那三个女人一点线索没留，老三打听半天没问出来是哪里的人。
玉婴想了想说，“去车祸的路口附近问，她应该住在那边儿。”
他们打听了几家，最后还是一家卖豆腐的，对上号儿了。
“你们问的是老吕家的儿媳妇吧，我记得那天是她把自行车扔到隔壁去修了。”
玉婴他们过去一问，还真是，自行车还没取走呢。
这次是谷雨他们三个一起来的，按着邻居给的地址找过去，一片平房里，三绕两绕才找到吕家。
这边也是宿舍，只是厂子不景气，没条件盖楼房，都是又矮又破的平房。
吕家的院门开着，进去就是一个小院心房，里面的正屋传来爆锅的香味。
院里玩过家家的正是那天的小女孩子，这孩子机灵，一见玉婴就认出来了，冲屋里叫，“奶奶，有客人！”
吕老太太擦着手打门帘出来，一见玉婴就知道是送钱来的，再见谷雨，忙快步上前。
“哎呀！谷校长吧！身子没事儿了？”
“大娘，您太客气了。这钱我不能收。”谷雨直接把钱掏出来，塞到吕老太太手里。
“可别撕巴了，让人笑话。收下吧，别嫌少。”老太太死攥着谷雨的手不肯松开，别说她还挺有劲儿的。
“阿姨，叔叔，你们坐吧。就听我奶奶的吧。”小女孩稚声稚气地说。
玉婴低头一瞧，差点乐出来。
小女孩真机灵，已经摆了四个小马扎出来，这是让他们坐呢。
谷雨知道这样硬碰硬也没结果，就听话地坐下来。
转眼小女孩又从屋子里出来了，端了一杯茶，送到谷雨的手中。
她来回跑了三趟，把三个客人都招呼了，这才乖乖坐到吕老太太身边，卡巴着大眼睛，听他们说话。
“你叫什么名？”谷雨瞧着女孩就喜欢 ，招手让她过去。
“我叫小小。”小小甜甜一笑。
老三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小小上幼儿园了吗？今天怎么没去？”谷雨的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唉，她们那幼儿园快黄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不知道往哪儿送呢。”
吕老太太叹口气。看得出来这个家并不富裕，能拿出五百元，已经是很吃力了。
“那送我那儿去吧，我那还有个幼儿园呢。虽然有点远，平时都住宿，也没关系吧？”谷雨马上说。
“那不好吧。我听说你的幼儿园了，那哪是我们这样人家孩子能去的。”吕老太太羞涩地一笑。
“这有什么。呐，我作主了，这就是给孩子交幼儿园费用的，够用了。”谷雨把五百元往兜里一揣。
“这哪够呀，可别！不能让你们搭！”吕老太太慌了。
“我们搭什么？现成的地方，现成的老师，添双筷子，她能吃多少？”谷雨果断替小小作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