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从床上下来,转身离开。
杨柏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要问题是要解脱手脚上的绳索。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手腕与脚踝上,然而,他意外看到了一件不可置信的事——他勃起了。
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他又看了一眼被咬的肩胛骨,上面流着血的牙印还赫然醒目,痛感也没有彻底消散,胯间的充血感真实又陌生。
这一切都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他硬了,真的硬了。
门外突然传来女人的脚步声,还有行李拖行的声音。
无毛猫听到房外的动静,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然后,迅速跟了上去。
苏诺吃力地把行李搬到一楼,无毛猫好像知道她要离开,在她的脚边打转。
她蹲下来摸了摸没有毛发的猫头,“秃秃,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啦。”
“喵……”无毛猫眼巴巴地看着她。
苏诺又走了几步,无毛猫跟着寸步不离,她回头看它,“你要是跟我的话,以后只能住破房子,吃便宜猫粮,便宜的罐罐,你愿意吗?”
“喵……”无毛猫大大声地应了一声。
看在它身价过万的份上,苏诺勉为其难顺手带走它。
回到出租屋,苏诺的母亲孙翠娟被无毛猫丑到,她还以为秃秃是得了皮肤病而秃掉的流浪猫,怕它着凉,心疼地给它做起了小衣服。
当杨柏言情妇这叁年,她都是骗孙翠娟自己是进厂打工,住在厂里不能经常回家。
这一次回来是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