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安抚好身下躁动的马儿,白馥撇撇嘴,抬下巴示意那几人,“你们还不把他抬走,留着过年吗?”
地上那人裤子一片水渍,想也知道是咋回事。
那原先嚣张的几人只得悻悻带走法拉德,期盼着后者醒来能少发点脾气,尽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谢谢啦。”少女回头,认真向他道谢。为他在人前的维护。
“假如任由你让他们欺负,那我还是男人吗?”只有这一刻,金发青年才真正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露出朝气蓬勃的一面。以往都刻意装得太成熟了。
……怎么办,好像揉揉他的小金发。
如同所想那般,白馥终没能忍住自己的手,蹭了上去。
克劳斯:???
发质好柔好松软……
就跟她房间大型抱枕的毛发一样好摸。
面对白馥突然间转换气场,金发青年显然是懵逼的:不知是否错觉,他竟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的粉红泡泡飘荡着?
“呃……咳咳。”刚想让她停手,就听面前人呢喃道:“真的好有弟弟的感觉……”
“……”
于是那句制止的话咽下了喉咙,青年低头任由某人抚摸着发顶,甚至顺从地靠过去一点,耳尖乏红。
有了那位名唤法拉德炮灰男的助攻,他们之间多了点熟稔,少了生疏。
两人短暂的相处还算融洽。
晚上少女洗了澡回到床上,顺便打开笔记本联网与许久不见的某人视频。
屏幕一分钟的连线时间,紧接着屏幕那头的英俊脸庞突然闪现,裴璟微笑着看着愈发长得出落的少女,“晚上好,阿馥。”
“晚上好,裴璟。”他那边的背景也是晚上时分,半年来男人一直待在欧洲处理正事,现在应该身处某个欧洲小国里。毕竟裴氏的跨国业务遍及欧美发达国家。
算了算时间,他那边应是大半夜了,且男人案桌旁还是一成不变的文件山……遂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不是答应过要早点睡觉吗?”
“嗯?我在等阿馥的视频见面啊。”
“呃……”少女有点心虚,两人一般三天联络一次,且多半为白天的时间。“好吧,我下次早点。说起来有件事情我不大明白……”
她素来习惯了将困惑的事情告知对方,让男人为她分析要点。遂也将克劳斯待她不同的态度一一道明。
听了她的话,裴璟面色不变,或者说他早就已经知了事情的真相,然而另一方当事人选择不说出来肯定有顾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