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你说,你要他还是我们?”白蹊突然冒出一句。几人视线顿时停驻她身上,目光炙热得要将她衣服射出一个洞。
呵呵。
她冷笑,“这么不乖的孩子,我谁都不要。”
三人撇嘴。
检查了下他们身上的外伤,都是不见血的红肿青肿,证明下手还算有分寸。就是不知道打的时候有没有伤及五脏六腑,“走吧,都进屋我给你们上药。雷钧过来帮忙扛人。”
然而金发青年拂开了她的手,自顾自站起身,深深凝视她一眼,上了原先开来的车就走了。
“克劳斯!”
这小屁孩不会生气了吧?
“放心吧,表姐。他只是闹别扭而已。”雷钧摇头,今个儿好大一出戏。不过换了他是那三人其中之一的身份立场,也会计较一番。
幸亏与这几个深度姐控的人比较,他只沾染了轻微的症状。尚能自救。
一个背着一个搀扶回屋里涂抹伤药。
上药时白蹊痛得嘶嘶直叫,“活该。”白馥一边涂抹药酒,一边冷言。
“切,谁让他要抢你回去……”青年嘀咕,“老子老早就看他那张小洋鬼子的脸不顺眼了!”
“怎么,妒忌人家比你帅?”
“哈哈,小爷我粉丝上千万,用得着妒忌他?”少女手上故意用力,那大言不惭的人立马疼得哎呦叫。
倒是一旁默不吭声的白玘出声:“怎么回事?他找你和他一道回花旗国?”
白馥惊奇望他,“呦,你们哪听说的,他前脚刚和我提及,你们后脚就知道了?”
“猜也猜得到他的想法啦。”白蹊摆手。他们身份是一样的,正因如此才明了那人心中所想。
但克劳斯想让白馥跟着他回花旗国生活这事触犯了两兄弟的接受底线。
——原本还算平和的制衡局面被打破,几人终于撕破脸。
“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白蹊认真的面孔令人不忍拒绝。
白玘看着她,雷钧也望着她。
她幽幽叹息,将原本和克劳斯说的话重述一次。
这是生她育她的故土,她不会离开。
下一刻就被两兄弟跟夹心饼似拥入怀,“姐,谢谢你愿意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