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方法,有一个弊端,就是她不能确定找到的蛊虫是不是要找的噬母蛊的蛊虫,只能判断这人身上有没有蛊,而且还有距离限制。
月楹有些懊恼,“要是能找到一个精通蛊术之人就好了。”她的办法局限还是太多。
“宫中的太医没有擅蛊的。”
月楹忽然想起一个人,“或许有一个人可以。”
“谁?”
“芝林堂少主人,邵然。”月楹与他探讨过医术,言语之间发现他对蛊术颇有所得。
“那快去请人来吧。”睿王迫不及待,全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事关睿王妃,萧沂即便不喜邵然,也不会在此刻意气用事。
“找邵然可以,别透露是睿王府的事。”
“为什么?”月楹不解。
萧沂道,“之前,我险些砍下他的手。”
“什么?!”月楹是真的被吓到,很快反应过来,邵然被砍手之事估计与她逃跑之事有莫大的关联。
“萧沂,你真是病得不轻!”怎么可以这么不分黑白就去砍人家的手,月楹气极,也不管睿王在场,自顾自跑回了浮槎院。
睿王不怪月楹无礼,反而埋怨起儿子来,“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哄哄。你脑袋是木头做的吗,要是耽搁了你娘的事,看我怎么教训你!”
萧沂:“……”突然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萧沂被老父亲一脚踹出门,睿王放言,解决不了事情就别认他这个爹了。
月楹回屋就插上了门栓,任凭萧沂怎么敲门也不出来。
“楹楹,你开门。”
敲了许久还是无果,明露猫着身子出现,她不过就算披件衣服出来上个茅房,怎么就回不了房了呢?
夜间凉风一吹,还有些冷,她抖了抖身子。
萧沂见状,“楹楹,明露还在外面,你舍得她挨冻?”
月楹还是开了门,看见萧沂得意洋洋的脸,就一阵不爽!
就知道拿她的心软说事。
明露裹紧自己,侧身钻进屋,一头闷进被子,她什么都听不见。
萧沂也没辜负明露创造的条件,趁机将人打横抱起回自己的屋子。
月楹挣扎着,“萧沂,你放我下来。”
“你可以喊得再大声些,我不介意院里所有人出来看!”
月楹恼火更甚,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萧沂任凭她咬,一路抱着回房,丢上了榻,“轻些咬,仔细牙疼。”
月楹松口,呸了两声,这人皮肉真硬,咬得她牙发酸。
“可出气了?”
“没有!”
萧沂扯下自己的腰带,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右肩上鲜红的牙印正往外留着血,足见她的用力。
“你做什么?”月楹往后退了退。
萧沂把光洁的手臂送到她面前,“接着咬。”
自虐狂又上线了。
月楹推开他,“我对你的肉没兴趣,你自己记得吃药。”月楹怀疑是不是上次气吐血伤到脑子还没好,不应该啊,这都过了十几天了。
“不生气了?”
他总是避重就轻。
月楹质问,“萧沂,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牵扯到旁人。”
“叫不言,你又忘了。”
又开始不正常了,月楹顺着他,“不言,邵然是无辜的。”要不是这人脉象没什么问题,月楹真要怀疑他也被下蛊了。
萧沂欺身上前,轻咬了下她的唇瓣,“我不想在你口中,再听见他的名字。”
“可是……邵然他……”萧沂又吻上来。
月楹捂住嘴,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正常交谈了?
“行,我不说,我写!”非得逼她大半夜连毛笔字吗?
萧沂眉眼含笑,又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我没提你怎么还亲?”
“楹楹真乖,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