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丈夫,我不该护着他吗?”
丈夫,多么令人羡慕的称呼。
萧沂此时只有杀意,“很快你就没有丈夫了。”
月楹敏锐感受到他动了杀心,飞身抱住萧沂的腰,“阿笈,跑,快跑!”
“不行,阿月,我不能丢下你。”
月楹大喊,“他不会伤害我,你快走,跳下水!快!东方家不能没有你。”
发怒的萧沂她没有把握能控制住,东方及不会是他的对手。
最后一句话让东方及咬牙,忿忿跳下水,这里已经离岸边不远,她没游多远就上了岸。
船上的萧沂搂着月楹轻点水面上岸,没入人群,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方及暗骂自己没用,“该死!他到底是什么人?”
商胥之不知船上发生了什么事,萧沂竟然把人逼得跳水,他是真不管不顾了吗?
东方及在岸上跳脚,“给我查那条画舫上是什么人,召集人马,有人掳走了我夫人!”
她一个人打不过,一堆人总能对付得了他吧。
属下道,“公子,咱们报官吧。”
东方及一拍脑袋,“对啊,报官!”
“不能报官!”商胥之匆匆赶上岸,报官这事情就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看在商胥之风度翩翩的份上,东方及耐着性子听他说几句,“你是?”
“在下商胥之。”
—
城东别苑,商胥之与萧沂在青城的落脚处。
月楹被扔上床,胯部重重撞上床板,疼得她龇牙咧嘴。
萧沂半点不怜香惜玉,欺身上前扯开她的衣带。
月楹拼命护着胸口,脚也乱蹬,“萧沂,你做什么!”
“做什么?”萧沂捏住她的下巴,“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她逃出了京城,才让她嫁给了别人。
一想到月楹曾经被别动男人拥有,他的心就难受得发紧。
下巴传来疼痛,月楹挣扎无果,“萧沂,你冷静些,阿笈她……”
“别再提他的名字!”萧沂几近凶狠地吻上她的唇,说是嘶咬更加准确,俨然恨不能将月楹食肉寝皮。
月楹舌尖尝到血腥味,唇瓣被咬破,萧沂却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整个人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撕拉”一声响,她的外衫被扯破。
她袖口中的药咕噜噜滚到地上。
月楹暗道不好,萧沂捧着她的脸,“还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
月楹知道他说的是琼楼的那一次,她在袖间藏了两颗药,最后时救了她。
“我……没有……”
“谎话连篇的女人。”萧沂再次将她的唇封住,惩罚似的重重咬了她一口。
大掌再撕去她的里衣,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凉。
月楹使劲阻止着他的动作,但对萧沂来说她所有的反抗都是蚍蜉撼树,被他轻松化解。
“萧沂,你不能这样。”月楹有些绝望,眼中蓄满了泪。
萧沂却将她的拼死抵抗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你在为他守节?楹楹,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丫鬟,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他面如寒霜,说出的话也一样冰冷。
裂帛之声不断传来,月楹心头发堵,眼睛酸涩,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在萧沂的心中,她不过一个丫鬟而已。
她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在心中是有所不同的。
一切全凭他的心情,他高兴了就哄哄她,不高兴了就如同现在这样,为所欲为。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萧沂不闪不避。
萧沂的左半边脸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可见月楹力道之大。
打完一巴掌后,月楹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不再反抗。
她的平静不仅没让萧沂息怒,他满目愤懑,一拳砸在她身边的枕头上,“怎么不反抗了?”
月楹突然觉得,让萧沂这样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变成这样,她也算好本事。
“世子不是想要我吗?”月楹敞开衣衫。
她胸口的小红痣有些刺目,萧沂冷静了些,开口还是不饶人,“你与你丈夫在一起时,楹楹也这么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