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会受不了的,你快住嘴……”凌青嘴里在抗拒,但一双手却将埋在她胸间的胖子的头死死地往胸前按。她是矛盾的,身体矛盾,心理也矛盾。
“你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我要是不采了你的娇花,上帝都不会原谅我。还有,这种情况下我要是不采了你的娇花,漆雕婉容那家伙没准会开枪射我。还有,你恐怕不知道,我们这不是在寻欢作乐,而是在拯救世界吧……”田泽心里激动而又混乱地想着,一边用膝盖分开了凌青那紧闭的双腿。
凌青忽然伸手掩住了双腿之间,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田泽,面红红地道:“胖子,真的不行……”
“少来了,你们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田泽笑了,两眼喷火地看着凌妖精。
“是真的,我的那个来了。”凌青羞涩地道。
“那个?”田泽没反应过来,“那个是什么?”
“大姨妈呀,你个笨蛋。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假期,我一直跟你说不行,你偏不听。”凌青有些恼田胖子,因为难受的不仅是田胖子,还有她。
田泽不信,以为是诡计,他偷偷地伸手在凌青的双腿之间摸了一下,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卫生巾什么的最讨厌了!
“呵呵,你是自讨苦吃。”凌青笑了,很狡狯的意味。
“不要理我,我想死。”田泽说。
“傻瓜,几天时间而已,忍忍就好了。”凌青有些心疼胖子。
田泽将头扭到了一边。
“好了好了,你真像个孩子,我帮帮你好了。”凌青在田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拉过毯子盖在田泽的身上,她自己有缩进了毯子下面。
很快,田泽的嘴巴就张开,嘶嘶吸气,就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鲸鱼……
离开凌青的房间,田泽的脚步有些轻飘,他的脸上也仿佛涂着一层很强力的胶水,以至于那微微笑的笑容就没有消停一秒钟。他的一个容易满足的人,这就满足了,这就幸福了。
晚饭的时间,钱欣雨好奇地问了田泽好几次,为什么显得那么开心。田泽想胡扯两句,却被凌青从桌下踢了两脚轻的,这才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答案是奖金。不过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答案,正确的答案却是凌青的小嘴对他的小胖子进行了一次演讲,虽然说的都是含混不清的语言,但最终却也折服了小胖子,让它趴下,心悦诚服……
钱欣雨信了。
晚上有萧武和一个国安的同志给钱欣雨站岗,田泽这个保镖除了睡觉就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了。
回到房里,田泽就看见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能从四个国安的精锐保镖的监控下进入阳光孤儿院,更能突破田泽的听力、视力防护的女人,除了漆雕婉容之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了。
漆雕婉容很慵懒地躺在床上,双眼闭着,呼吸均匀。黑色的皮短裤,黑色的皮短褂,内里套着一件白色的露脐小背心,这是标准的机车风格,非常彪悍的感觉。短裤下的雪白美腿,短褂下的平坦小腹和曝露在空气之中的可爱的肚脐,还有精致而恬静的面孔,却又让她显得很柔美。
睡着的漆雕婉容就像是一只收起了利爪的小野猫,让人感到安全,感到美好,而一旦她醒来,这些感觉就会消失。
她是在是太累了,她甚至没有一张可以属于她的可以让她好好睡一觉的温暖小床。田泽不想吵醒她,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然后坐在了一只椅子上,翻看一本乌克兰语写的书。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走,房间里非常安静,睡着的漆雕婉容,看书学习的田泽,谁也不会吵着谁。
三个小时转眼过去了,夜也深了。
田泽合上了书,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琢磨着今晚是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呢还是上床和漆雕婉容各睡各的呢?就在这时,漆雕婉容却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田泽笑了笑,明知故问。
漆雕婉容说道:“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田泽,“……”
“有那四个国安的保镖守卫着这里,这里很安全,所以我想好好睡一觉。”漆雕婉容说。
“那你继续睡吧,我再看一会儿书。”田泽不会愚蠢到在漆雕婉容醒着的时候提出和她一起睡的想法。那仅仅是一种恶作剧性质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你的那些书我都看见了,你在学乌克兰语?”
“可不止是乌克兰语,还有英语、法语、德语什么的,我都想学。”田泽说。他现在的脑子很好用,要是不用来学习,那就真的是浪费了。
“你到床上来吧。”漆雕婉容说。
“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你如果不是随便的男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随便的男人了。”
田泽,“……”
“快点,别墨迹。我让你到床上来是想用智能电脑给你灌输所有你感兴趣的语言,你的大脑存储下那些语言的单词、语法和发音之后,你再学起来就轻松得多了。”
灌入式学习法,田泽并不陌生,他现在所会的东西,好些都是由此而来的。不过这一此他居然摇了摇头,“那样不好,我想自己慢慢学。这样的话,我才能体会到学习的快乐。你一下子全部灌输给我,我一下子就全学会了,哪有快乐而言呢?”
“不行,你的时间同样很宝贵。”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笑道:“不会吧,我现在几乎没什么事可做,时间充足得很。”
“你错了,你的时间要用在强化你的能力和泡女人之上。你和凌青发展得不错,这很好,但这还远远不够。”停顿了一下,漆雕婉容向田泽招了招手,“听话,过来,上床躺着。”
田泽,“……”
对于一个你打不赢,又不会和你讲道理的女人,她让你上床躺着,你除了上床躺着,你还能干什么呢?
田泽满腔哀怨地躺到了床上,四肢大张。漆雕婉容取出牛皮绳子,动作熟练地将他捆绑起来……
这是科学。
这是艺术。
这与低俗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