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这是**裸的攻心。
田泽笑了,“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补偿我呢?给我钱吗?”
“给你钱?你看我是那么庸俗的人吗?”
田泽又笑了,“不像。难道你想授我于美色,让我……上你一次?”
“不是。”
“那是什么?”田泽越来越猜不透朱家女王的心思了。
“我的意思是,不是一次……你想上多少次都行,我要嫁给你。你的基因非常优秀,我的基因也非常优秀,我们的儿女也必定非常优秀。他将继承我们朱家的庞大家业,我们给他创造良好的条件,没准,他会成为未来的国家主席。”
田泽,“……”
审问变了味道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扯到了优生优育之上!
然而,他却理解朱家女王,也渐渐明白了她的动机。案件告破,各种证据对她都非常不利,朱东炬也难逃法律的制裁,指望他在如此危境之中拯救朱家显然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她只有靠她自己了。在这种环境下,她所能动用的资源就只有她的身体了。
田泽的猜测完全正确,朱千凝也确实是这样的动机。她发现审问她的人是田泽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了讨好田泽,收买田泽的想法。她也非常清楚,她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下一次田泽还会不会审问她,这是无法确定的事情。所以,这一次的机会对她而言极其珍贵,她不愿意错过,也不允许她自己错失这个弥足珍贵的机会。
见田泽沉默,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朱千凝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田泽的反应也让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希望,一丝欢喜。但时间却不允许她继续发挥她的口才,她觉得她必须做点更能打动田泽的事情。想了一下,她将平放在地面上的双腿慢慢地分开,又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抓住裙摆,缓缓地往腹上拉动。
语言悄然升级,变成了肢体语言。
田泽知道这非常不应该,是政治错误也是思想错误,但他却没有半点制止的迹象,反而他的眼睛直了。
朱千凝虽然已经三十岁,但她的皮肤保养得非常之好,又白又嫩,吹弹得破。这点从她的大腿就能体现出来,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找不到半点瑕疵,没有疤痕,没有色斑,甚至连一颗红痣都没有。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细嫩,感觉就像是具有一定温度的白色软玉雕琢出来的。
田泽想到了朱千凝的屁股,当时他以为朱千凝的屁股已经是最细嫩的了,但看见她的大腿,她才发现他当初的判断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而且,当时是从天眼表的显示屏上偷窥到的,远不及真实的动人。于是,他决定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反正,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半句表态不是?
什么叫闷声大发财?这就是闷声大发财。
胖子的反应被朱千凝直接视为默许了,她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了。她抓着裙摆,继续往上提,很快就将之提到了肚脐的位置。
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布料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堪堪将私密部位遮掩住,也不影响大腿和臀部的曲线。识货的人一眼就会看出即便是一条内裤,那也是价值不菲的c.gilson奢侈品品牌,接近三千美元的价格,普通工薪阶层的人恐怕要工作大半年才能买得起。
胖子对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内裤显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别的东西。在他看来,那白色的布料几乎是透明的,形同虚设,他也很确定他看见了让男人甘愿劳累和耕耘一辈子的东西。他的心就在那个时候剧烈地蹦跶了一下,险些从胸腔之中跳出来。朱家女王的腿根地带竟是寸草不生,光洁的程度足以亮瞎他的狗眼。
朱家女王美目含春,慢慢地将一双粉腿分开,再分开。白色的布料一点点地往中间收拢,再收拢,最后竟如同是一条绳子一样穿过她的双腿之间……
一分钱一分货,胖子终于意识到朱家女王穿的内裤不是凡品了。
“通常,这样的审问需要一个小时。田泽,你还在等什么呢?”朱千凝甜腻着嗓子说道。从她的红唇皓齿间吐露出来的声音,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蜜糖里浸泡过,撩人的程度比之岛国的专业声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勾引男人的手段,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吗?
田泽想着这个问题,鼻腔也潮湿了起来。
“我是女人,难道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朱千凝将领口也微微拉开了少许,将深深的v沟和一大片雪白的嫩肤曝露了出来。
田泽终于没能克制住,鼻腔一热,流了一丝鼻血出来。
针对朱家女王的审问,第二局,胖子依然是完败。
“好吧,那就我主动一点吧……”朱千凝站了起来,摇曳着水蛇般的腰肢向田泽走来。
“够了!”田泽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你……”惊人的响声和严厉的语气顿时把朱千凝吓了一跳,刚走两步的她顿时愣在了当场,不敢再走过去了。
田泽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刚才想着彩票号码的事情,走神了,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咦,你怎么站起来了?这不合规矩,你赶快坐回去。”
朱千凝突然好想扑上去,活生生地把田胖子掐死!
该看的给他看了,不该看的也给他看了,她一个女王低声下气,自甘堕落地去讨好他,勾引他,之前他不制止,该他表态的关键时刻他居然装猪!
朱家女王连胜两局,关键时刻胖子一个装猪的烂招就否定了她的所有战果。现在,该是胖子反攻的时候了。
这不是三局两胜定胜负,所以,胖子还有机会。
第一百三十七章 悲伤的笑意
朱千凝坐回了冷硬的铁板凳上,她感到了羞耻,她想掐死田泽,但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眼神柔和,表情镇定,坐姿也恢复了之前的优雅坐姿,从她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异常,仿佛她刚才一直就这么做着,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我们开始吧。”田泽说道:“刺杀凌青、钱欣雨和我,这三件案子我们暂且放在一边,我也不要你坦白什么了。我要问的是,你二叔朱永贵逃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有,你家的金库里面的钱和黄金是什么时候转移的,又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二叔?钱和黄金?”朱千凝忽然笑了,“你不是很能干吗?你应该去追查。我被关在这里,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让你主动交代显然是不可能了,是吧?”
朱千凝闭上了嘴巴,轻蔑地看着田泽。
“你不说,那就由来说吧。”田泽淡淡地说道:“自从我将你们朱家的秘密账本偷走之后,你们就已经萌生了转移金库财产的想法了,对吧?我在网上放了视频,你们就更加坚定了那个想法,也开始了相关的行动。你们需要找一个不会被查封的地方,又要确保安全性,这需要时间,所以你们用了一天的时间,并在昨晚实施转移的,对吧?”
朱千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仍然没有说话。
“朱永贵是京城警察厅厅长,他负责调用警力拖延我们,而负责转移金库财产的人是你,对吗?朱永贵现在畏罪潜逃,多半是向藏匿财产的地方潜逃。他需要钱,而且是现钱。所以,只要找到他的行踪,也就等于找到你藏钱的地方了,对吗?”
“你很聪明,钱是我藏的,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但我二叔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地方,你就算抓到了他也无济于事。”
“呵呵,我知道你的想法。朱家经历这次打击,不说你们的刑事犯罪,就算是经济犯罪也足以让你们的银宇集团破产。你留着那笔财产,是给你的宝贝弟弟朱东炬留下的吧?你认为他犯的罪并不重,有可能坐一两年牢就出去了,然后他就会用那笔钱重建你们朱家,是吗?”
“难道不是吗?”朱千凝不屑地道:“绝大多数的证据都指向我的父亲,我所参与的事情并不多,我弟弟几乎没有参与,法官要判,最多也就一两年而已。我呢,我估计也就十年左右吧。这种情况下,我会告诉你那笔钱在什么地方吗?你别妄想了。如果你认为用刑对我有用,那你就来吧。我虽然没有受过专门的痛苦训练,但我的意志非常坚定,不信的话,你大可以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