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有些粗野,锁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浓眉大眼,像是北方的种群,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后脑勺。
他认真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接近,轻皱了一下眉毛,半蹲在她前面打量她。
“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小了,你犯的是什么罪?”他问。
“我没犯罪。”不知为什么,她就那样冲口而已,忘了这样说话可能会得罪他。
“很好。”男人不像相信她的话,随口应着。
他走得更近,她也仔细看清他的脸,与卷毛的清俊白净不一样,这大块头,下巴还有胡渣子,虽然不清秀,所有的五官都硬朗锐利,组合起来倒是好看。
突然,男人就出奇不意拦腰将她扛起。
然后,一天内她第二次泡在浴缸里,那件换上没几小时的衬衫又被水打湿贴在了身上,将她丢到浴缸的男人正对着花洒淋浴着。
她在想,营舍一共有四个床位,四个人,一天洗四次澡,那皮都得给搓掉。
男人背着她随意地涂了一大坨洗发水搓洗半长的头发,丰富的泡沫顺着他发达的肌肉一直向下流。
谷绵怜擦了擦眼睛里的水,然后不经意看到男人微张开的双腿下微微晃动的巨根,瞠目结舌,她本来以为卷毛的已经够大了,然而,眼前的大得有点可怕,虽然没有卷毛的长,但是超粗,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不!是手臂!
被这东西捅过后,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曾经,她希望自已的丈夫身材修长健硕,器大活好,但是,要是器大成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男人将头发上的泡沫冲去,然后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一点也不羞耻地望着自已的巨根,眸色一暗,向她走近。
胯下的巨根嚣张拔戾地随着主人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