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也想答应他,但还有几位呢……
她只有两条腿,怎么能劈几条船……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安烈突然沉着脸松开她,“你果然只是在应付我。”
好吧,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也不差了。
“永不分离。”
谷绵怜搂着他的腰在默默地计划平反之后的逃亡路线。
有了自己的承诺,男人好歹被安抚下来。
几天下来,谷绵怜刻意与他接触,但男人也有所避忌,除了吃奶外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就算是吃奶也特别小心谨慎,确保两人都没有任何细微伤口。
之后,她又做了一次病毒测试,没有抗体,也没有感染。
高致有她的药汤吊着命,算是没有恶化,但她担心他一直在血皮状态,只要发生任何小意外都足以要了他的命,体外培养抗体失败,她只能赌一把让自已产生抗体,用抗体救他。
看来得争取时间了……
卫阳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她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怎样下手好呢?
同样,安烈有她的药汤调养着,身体的状态还算稳定,精神也好了许多,只是病毒不被消灭,他不会康复,时间拖久了,身体也会扛不住。
谷绵怜望着他谧静的睡颜在脑里盘算着各种可行性,接吻的效果太差,放血又血腥,况且男人已经扎了许多针,她不想他身上再多一个针孔。
还剩最后一个香艳的“土方法”了……
等到了凌时二点四十五分,仪器上的数据显示男人正在深度睡眠状态。
谷绵怜关掉夜灯,用毛巾将监视摄像头盖住,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系统切换成一小时前的数据,希望能瞒天过海。
等了三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成功了。
她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全屋只有仪器屏幕上微弱数据光线,小柯基乖巧地趴在沙发上打盹。
午餐的时候,她往粥里掺了一点安眠药,还从卫阳的衣柜里拿了几条领带,一条将男人的眼睛捂住,两条将男人的双手分别拴在两边的扶手上。
“嗯……”男人突然呢喃了一声,谷绵怜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灵活的手直打啰嗦。
还好病号服因为要方便更换,上衣只有一个系结,轻轻一拉,薄透的纱布面料轻易被拔开,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因为疫病消瘦了不少,但依然十分紧致结实,令人垂涎。
谷绵怜怕他突然醒来,试探性地抚着他的胸肌,男人又再呢喃了一声,呼吸依然很平稳,她深吸呼了一口气,再轻轻扯开裤子两侧的系带,将上面那块布料给扯开,没有了布料的遮掩,男人粗壮的性器在微弱的灯光在暴露在她的眼前。
粗硕的一大条,即使没有勃起,也非常可观狰狞,青筋微突。
她小心地握着茎身,要将它唤醒。
“嗯……”
比她想的还要敏感,轻轻一握,掌心中的巨物便开始充血变硬,上面的脉胳渐渐地突起,受到了刺激,男人微微地挺了挺胯,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