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念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要么，承认是她故意把项链弄坏的，要么，就承认她制作的项链华而不实，品质不嫁。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能接受的结果。
霍念念咬紧牙关，盯着地上坠落的项链。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设计出来的作品，现在就化作了这一堆废铜烂铁。
任何一个有想法的珠宝设计师都无法容忍别人践踏自己的作品，她也不例外。
闻到有硝烟味儿的记者们瞬间涌到台下逼问霍念念。
“请问你是故意把坏项链给杜小姐吗？还是说，贵工作室出品的东西都是这样的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其他的理由吗？”
“顾太太，前几次的新闻内容是否属实，你的工作室真的没有抄袭吗？”
……
问的内容越来越尖锐，杜若晴和宋昕瑶完全没有要来解围的意思，在闪光灯照不到的角落，嘴角嗜着一抹讽刺的笑。
这一刻，霍念念觉得很无助。
如果廷深在就好了，他一定会赶走这些恶心的记者，然后紧紧搂住她，让她别在意。
她沉默不语，会来事的记者已经开始直播了。
他们不关心真相如何，只关心有没有流量。
霍念念在网上的热度不低，除了长得漂亮，还有相当于二、三线明星的曝光率，几乎在网络上的键盘侠那里混了个眼熟。
因此，有记者一开直播，便进来不少人。
霍念念背挺得笔直，尽管记者问的问题有多么充满恶意，她就是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