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给司机和阿姨放了个假,此时燕家静悄悄一片,他从楼下一步一步走上楼梯,一点一点靠近燕清的房间。
“砰!”
“砰!”
“砰!”
燕清在一阵巨大的撞门声中醒过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转头愣愣的看着门的方向。
一直持续的撞门声,就像锤子一样一锤一锤的砸在她的神经上,手指慢慢掐进手心里,疑惑、慌张、惊恐,各种情绪爬满燕清的脸。她可以肯定撞门的是燕殊。
凌迟一样的声音终于结束,破烂的门被撞开发出惨烈的声音,燕清后颈寒毛竖起,燕殊的脚踏了进来,然后是他的身体。
他站在门口,因为撞门还在微微喘气,见燕清看着他,他眯了眯眼,笑着说:“清清,在家就不要锁门了。你身体好了吗,我来看看你。”
燕清紧张的瞪着他,他毫不在意的朝着她走去,只剩几步距离的时候,燕清再也控制不住,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发了疯一样的往外跑。
但燕殊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剧烈的疼痛仿佛整张头皮都被撕下来,燕清反手去抓他的手,白嫩瘦弱的脚后跟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后退。
燕清很绝望,也很痛苦。从小到大连重一点的话都不会对她说的燕殊,现在扯着头发抓住了她。
他一只手臂拦腰抱住燕清,把她带回了床上。
燕清坐在床上,他跪在床下,双手捧着燕清的脸,强迫她看着他的脸。
可是这个燕殊是陌生的,他眼中神经质一样的癫狂,嘴角阴郁的微笑,让人觉得他是个下一秒就会残忍杀了她的变态杀人狂。
“你想去哪里?想去找谁?”连他的声音也像刀锯切割的声音一样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