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成着的车也靠边停好,到了自家楼下。
残阳上来对他也只说了两个字“开车”,又没说上哪儿,加上这情况,他肯定只能往自家开。
“那琉璃灯她打破了。”残阳忽然开口说,
成着也没回头,“嗯,我会立即联系卖家看有没有什么能补上。”
“谢谢你了,这车我用用……”残阳刚微起身想拍拍前头成着的驾驶位靠背,看来再多的,他也不想多说了,余下的,自我处理……可就这时候余光看了眼还侧蜷窝着的她……哎。就看不得咩,一看,注意力又过去了……
她面朝里,丸子头早散了,发丝遮面,且看不到面庞如何,
人蜷着,像个虾米,
整个人一动不动,就那只夹在双腿间的手好像在动……
残阳很看了会儿。
俯下身去,
这才看清她发丝下咬着唇,专心弄什么,
残阳又覆上去,手。也伸进去,“干什么,”摸了一手湿黏,
她明显躲他,窝着的腿撑直。这样人正面更大面积挨着椅背,头更是往里埋,
这下,残阳更不放过,上下都跟着她挤,一使劲儿掰开腿,勾开她的指尖儿自己贴上去,上头,唇也是不由自主又去咬她的呼吸,“干什么,”非要搞清楚,
她烦透了的样子,“这么多,不舒服。”
残阳一愣,
想明白了,竟有些莫名发臊,
“我帮你。”真是个实诚儿子,耳朵根儿那儿有点红,手指头的力道可一点不客气。重了点,冬灰怎么受得了。“疼,”这一叫,残阳又一停。感觉她的手指头多么嫌弃地拨开他的手,唇又撅起来,脸又侧进去不叫他挨着。残阳一羞愤呐,干脆入了进去,咬她的脸蛋儿,“别以为这样了我就放得过你!”她不吭声,更不看他,就是不理他就是。
残阳是觉着躁闷得很,一使劲儿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话儿,却是对成着说,“借您卫生间用用。”
成着走前头,
残阳抱着她后面慢慢跟着。
嗯,拿了自己的外套把她的头蒙着。
上来了,直接往卫生间去。
后脚跟一磕,合了门。
成着叹口气轻轻摇头,
这玩疯了的劲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了。
成着回头吩咐管家,准备干净衣裳,甚至热汤热食,把室内温度调得更舒适些,合上房门。去书房了。
想的没错儿,
里头又是一阵大搞,残阳在兴头上,冬灰跟他再怎么骄纵别扭着,残阳都用狠做回敬她。把个小冬灰翻过来折过去的折腾啊,只有她求饶的份儿了……
冬灰趴床上边吃边哭,
手里抓着沙拉往嘴巴里塞,还得腾出空儿来呜呜哭,
情爱里她到底比小九高轩。他冷酷劲儿十足就是不放过果照这件事咩,冬灰只有使出强而有力的zhe劲儿“求赖过”了。残阳旁的扛得住,看来还是扛不住她哭。她哭跟别人又不一样,好吃佬贪得无厌地哭,残阳主要还怕她噎着了……
两人俱还光遛遛。残阳坐床边,军校里作训时的坐法,腿分开,一手支腿上,扭头蹙着眉头看她。
见她吃了都要吐了,还打了个嗝儿,
残阳终于出声,“吃饱了就算了。”
冬灰泪眼巴萨,一个嗝接着一个地打,“撑死算了,你玩也玩了,还揪着事儿不放,跟你说了,不是我拍的,你不信咩……”还往嘴巴里塞,汁水奶油横流,
残阳看了恶心,可又不能不管,过去抢她的盘子。“你恶不恶心!”
冬灰也不跟他抢,绝望似得一头栽床上,趴着边哭边嚼,你晓得多少水果渣儿又是从嘴巴里流出来,
残阳烦透了。你说一个女孩儿怎么这能恶心她自己,她不嫌脏啊?
麻利地残阳一把把她抱起来又往洗手间走,给她洗,浴室里,她越哭越大声。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愈发洪亮,
轮到残阳“求饶”了,真信她的邪,冲下来的水灌嘴巴里去了,竟然。看着她就咕噜吞进去了?
残阳摇晃她“你怎么这么邋遢!”
死冬灰心里笑,就猜准了你是个洁癖鬼!
冬灰推他,也嫌弃他的样子,好像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残阳后面抱紧她,花洒下两手掐她的嘴巴抬起对着冲,好像先冲干净了再低头狠狠堵住……这也是自欺欺人,有用么,她一张嘴,里面照样都是嚼烂了的沙拉味儿……到底年轻,又来了劲儿。冬灰这会儿非不干了,“我得回去了!要是点名……”她脑子还清醒,晓得自己还是个“小勤务兵”。
残阳拉起她一条腿环上,挤墙上,“我给你把名报上。”这也是鬼迷了心窍,主要是箭在弦上,真的也是什么都顺嘴说得出来,
冬灰两手捉着他的头,上手段了,“照片的事儿不追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