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晚上的事,杨歆琬脸上烧的慌,她记忆中明明挺不舒服的事,不知道是受了这些天姜成袁的情绪影响还是什么,昨天晚上虽然害羞,但到了后面就化成了水,无力再反抗。
“在想什么?”见她呆愣,姜成袁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语气大有帮她再回味一次她所想的意思。
杨歆琬感觉到了危险,唇瓣微张就编了一个借口:“在想下棋输的人要受什么惩罚。”
在她看来姜成袁年少就离家去从军,如今能写的一手铁画银钩好字就已经是难得了,其他的技艺他应该没有学过才是。
姜成袁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惩罚?”
杨歆琬不高兴地撅了撅嘴,殷红丰韵的嘴唇微微翘起,红嘟嘟惹人采撷:“你这话的意思就像是我会输似的。”
顿了顿,接着道:“要不然输家答应赢家一个要求就好了。”
在罗汉榻上的小几上布了棋盘,杨歆琬拿了白棋先行,走了十多颗子,见姜成袁布局平平淡淡,怕他嫌输给她太丢人,就安慰道:“我自小是跟我爹爹学的棋,有时我爹爹都下不过我,世子你输给我也不算冤枉。”
姜成袁挑眉一笑,见她笑的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也不反驳。
已经开始思考让姜成袁答应她什么的杨歆琬下到一半就发现不对起来,她怎么好像被围起来了?杨歆琬定神又看了一眼棋盘,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落入了下风,不由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骗我你不会下棋!”杨歆琬瞪大眼睛,指控地看向对面神情自在的男人。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不会下棋明明下的比她还要好太多,不知不觉的她就要输了。
姜成袁脸上有几分无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不会下棋了。”
杨歆琬愣了愣,他什么都不会是她根据他的生平猜测的,他的确没有说过他不会下棋的事。
上一世生活了几年,她对他唯一的了解好像就是他擅长带兵打仗了,那么说起来她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姜成袁,对他的喜好也只知道那寥寥的几样。
“那你还擅长些什么?作画?”
见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问他擅不擅长作画,姜成袁眼睛眯了眯,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听说那人君子四艺中最擅长的便是画。
“不擅长。”
杨歆琬的表情顿时有些可惜,她四艺中最擅长的就是画,要是姜成袁会的话,他们还能一同作画。
见她的表情,姜成袁拿着黑子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本来打算放水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片刻就把她杀个片甲不留。
杨歆琬见看着已经结束的棋盘,零落的白棋格外的凄凉,任谁看都看的出白子被黑子欺负的够呛,这完全是一场赤.裸裸的碾压。
她知道自己会输没想到会输的那么惨,收拾了棋子,便气呼呼地道:“世子想要提什么要求?”
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姜成袁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刚刚跟她计较,捏了一块翠玉豆糕哄她:“吃了这块糕点就是了。”
翠绿松软的在豆糕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格外显眼,就像他的手指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那豆糕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