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只觉此人讨厌得很,仿佛怎么说,他竟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般。她揪了揪帕子,眉宇间满是不耐烦,“四皇子不说,本王妃却是忘了,来人啊,将四皇子请出去,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本王妃见了心烦!”
还不是一点点的心烦!
“本宫要与凤梧哥哥去前头呆着了,四皇兄总不好一个人留在这儿,若是父皇知晓四皇兄竟是来见了鸢鸢,怕是要不好了。”景璇玑笑意盈盈,直直的挡住景子默的视线,“父皇不喜欢与臣子太过亲近的皇子。”
尤其是这位皇子想要亲近的人,竟还是皇叔的正妃。
景子默颇为惋惜,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大抵这便是有缘无分了,若是当初屠凤栖嫁与了自己,如今自己来见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四皇兄,走吧。”景璇玑皮笑肉不笑,道。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第四百零四章 朝堂纷乱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湛哥哥觉不觉得,朝堂中似乎有些不平静。”屠凤栖单手托着下巴,“自我回到昭都以来……不,许是应说,自咱们打败了郦国人后,朝堂便是不平静了。看似这种种的纷乱,皆是因着咱们而起,只若是仔细想想,倒想是有人想要借着咱们的事儿,叫这朝堂彻底的乱起来。”
先是她与玉家人的恩怨,牵扯进来的自是丞相府与镇国公府,玉家没了一个玉凌云,虽是旁系,却也足够出众,说不得此时玉丞相心中早便暗搓搓地给她戳小人儿了。
再便是玉家与龚家,因着玉凌宴与龚如心的婚事,这两家人虽不曾在明面儿上翻脸了,却也绝对不会给彼此好脸色看便是了。便是玉凌宴最终娶了龚如心,只怕这场闹剧,终究是在两家人心中留下了疙瘩。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她将垂落到耳边的发丝捋到脑后,低声道:“湛哥哥莫要大意了。”
“许是盯上这位置的人,并非只有咱们。”司湛站到她的身旁来,“昨夜你歇息得不好,要不要进去睡一会儿?”
到底是心上人贴心呢,她早便有些困了,只方才见了景子默,竟是险些叫她连睡觉的兴致都没了。
“我不喜欢景子默。”她握着司湛的大手,“他却总想着来算计咱们,湛哥哥,你去教训他!”
司湛点点头,自然是要教训的,这教训还不能轻了!
二人腻歪了好一会儿,连翘方是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着上首那甜甜蜜蜜的二人,她先是干咳了一声,“咳咳!”
屠凤栖瞪眼看她:“这可是在行宫中,青黛不在,旁人断然不会知晓这便是湛哥哥的!”
她脾气很是见长,连翘说道:“奴婢是来告诉姑娘,姑娘的房中的东西被人动过了,尤其是姑娘的梳妆盒,皇后的人虽是不曾亲自去搜查,却是叫旁人钻了空子。”
至于那旁人是谁,却也不是个秘密了,那院子中除去他们几人外,便只有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了。
而此时,皇后的院子中,一个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悄然走了进去。皇后身侧的大宫女见着来人,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忙走了过去,“娘娘正在等着你呢!”
来人似乎有些吃惊,只愣了好一会儿,方是跟着那宫女走进了院子里头。
皇后身穿穿着华美的凤袍,眉宇间却是带着一抹厉色,显然与方才那焦躁的模样全然不同。人影似乎早便知晓如此,竟也不惊慌,只上前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