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当然有！”程佳恩回答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该不会，从来没被女孩子撒过娇吧？”
“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怎么可能？”
“你……”顾少霆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是我的初恋！”
“……”程佳恩心里一惊，手里的三明治差点儿掉到地上。
男人看着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脸色不由沉了下去，“难道，你跟别的男人撒过娇？”
程佳恩很诚实的点头。
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谁？”
“我爸！”程佳恩如实回答。
男人铁青的脸色瞬间僵住，下一秒一脸嫌弃的瞥了某人一眼，站起来走了。
程佳恩一边喝牛奶，一边很是享受的望着男人站在镜子前整理领带的挺拔帅气身姿，心里像有只小鸟一般，雀跃的跳着。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与此同时，墨斯。
施康正在看着女儿传过来的一段视频，当看到那个和程佳恩就打在一起的女人后，他的唇角暗暗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没想到，他寻而不得的人，竟然就在眼前？
这下，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小娅，你去查一下，视频里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
施梦娅的目的是视频里的那些谈话内容，却没想到父亲的目标竟然是那个疯女人，一瞬间不由疑惑，“您认识她？”
“认识谈不上，倒是一个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人！”
施梦娅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好，我马上去查！”
挂掉电话，施康直接把那段视频传给了许曼云。
随即追了一个电话过去，“老夫人，那段视频您看了吗？”
“哪儿来的？”许曼云阴冷着脸，虽然她早就调查过程佳恩，也知道她有过不干净的过去，但被人当着面说出来，并且还是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很惊讶的。
原以为那是个秘密，却不曾想，竟已公开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简直丢脸！
“有朋友在网上看到发给我的。”施康胡乱的编了个理由，反正顾老太太这个年纪，已经没什么思维能力了，他的重点是视频的内容，而非来源，所以，继续道，“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少霆，离那种女人远一点？”
“你以为我没提醒过吗？”许曼云一脸的愤怒，“他若是听我的，又怎会落到这样一个地步？被一个万人唾弃的肮脏女人迷的团团转，简直……”许曼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孙子了，最终不忍说出太过份的话，将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有句话，我说出来可能不合适，但……”施康一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