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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 / 2)

李少怀轻点头,不假思索言道:您用南唐皇宫内小周后的金钗作物,又以此花鸟画为题引。眨着泛光润红的眼睛,呼声微微弱了些,南唐后主有一首词,知道的人甚少,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是《更漏子金钗雀》里的第一句。

李少怀走近了那画,瞧仔细了,微微闪动着眸子,许久未曾见过徐熙的真迹了。

那些自诩文人的人纷纷睁大了眼睛,这是徐熙的真迹?

有人酸涩道。

骗人的吧,徐熙传世的真迹少之又少。

他一个道士怎么会认得。

有人羡慕不已。

那是南唐小周后呢金钗啊,怪不得那雀雕刻得如此逼真。

也有人不解道。

这道士怎会认得那金钗。

店家润了润眼睛,不错,这正是李后主命名匠为小周后打造的金钗,而这画也是叔父所作。

店家的话让众人更为惊讶,李少怀撇撇眉头,那徐崇嗣是您?

是我侄儿。

徐熙是南唐江南望族人家的子弟,亦是当初后主时期杰出的花鸟画家。

店家抚着长须笑眯着眼睛,现在,它归你了。

接过金钗,李少怀心中微颤,不经意间眼里的红润又增添了不少。

老翁未曾想到道长如此年轻就见多识广。

李少怀摇摇头,非我见多识广。遂拱手一笑,多谢。

哎呀,金钗居然被一个道士拿走了。

好可惜啊!

金钗也没了,灯谜也撤了,于是众人散去,而那迫切想要的女子眼里也充满着失望。

陈秀才怎的连李后主的词都不晓得?

那秀才脸上干涩,一亡国之君的词,有什么好知道的。

可即便是你这个当代的秀才,也作不出亡国之君那般的词!李少怀用着反常的冷言呵斥。

你!秀才面红耳赤,再不济我也是个秀才,哪里来的道士,碰中了一句词就了不起了?

李少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理会他,转头对向女子,金钗是女子所用之物,少怀拿着无用,看娘子这般眼神的喜爱,定然早就知道此物了。

是,我自幼喜欢后主的词。女子低头失神道:可我却未能猜出竟然是后主的词,他虽不是一位好君主,却是一个好词人,与大小周后的爱情更是感人肺腑。

李少怀笑了笑,自太宗继位,后主逝于东京后,他的词一度被禁,娘子不知也是常理。于是双手奉上金雀钗,金钗配美人,更要配懂它的人。

女子捂嘴笑了笑,道长好生会说话啊。

???李少怀不明白她地意思。

我家姑娘是想问道长的名讳。旁边的丫鬟开口道。

中秋佳节女子问男子的名字,李少怀瞧了一眼旁边瞪着自己的秀才,看着便不是什么良人,似乎与这姑娘于是李少怀轻勾嘴角,贫道姓李,名若君,字少怀,道号玄虚。

玄虚真人就是你?女子大惊。

居然听过自己的名讳,李少怀点头。

再之后女子塞给了李少怀一个珠钗做为谢礼,还没等她拒绝就带着婢子走了。

人群散去之后,赵宛如将手中青瓷茶杯重重甩在桌面,茶杯内温热的茶水撒到了桌面上,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了。

赵静姝则是气鼓鼓的走到了李少怀身旁揪住了她的耳朵。

师兄!

哎...疼!疼!疼!师妹。

李少怀连喊了几声疼后赵静姝才撒手。

李少怀抚着自己红了的耳朵,轻轻揉着,你怎么在这

还说呢,你知不知道那簪子我阿姐也喜欢,你居然当着她的面把它送给了别的女子。既然赵静姝在,那么想必她姐姐也应该在。

李少怀搓耳朵的手不动了,李迪想劝阻的想法也没有了,陈陆阳更是不敢出声了。

第8章 一棹春风一叶舟

等李少怀反应过来去追人的时候赵宛如两姐妹早已不见了踪影。

李迪见着李少怀少有的焦急样子笑了笑,咱们的玄虚子呀,怕真是难过美人关了。后又幸灾乐祸道:叫你拦着我二人独自出风头。

一旁的青衣少年陈陆阳捂嘴偷笑,明明是大哥也没能猜出来。

李迪撇头撅起了嘴,我说三儿啊,你不能这样是吧,我这是想给少怀一个机会。

李迪叫他三儿,只是因为他名字带着三个偏耳旁,在他们三兄弟中又是最小,所以李迪就从小到大都唤他三儿。

陈陆阳复摇头笑了笑,仲言倒是很好奇,能让二哥都动心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先前挤在人群中,他们只看见了赵静姝。

李迪倒是刚刚在岸边见过那女子,于是眼珠打着转想了想,嗯,是个大户人家,不过看着怪冷清的,性子想来也孤傲。

李少怀心中咯噔一下止住步伐,孤傲?心中郁闷,这女子和孤傲扯得上吗?在李少怀眼里,赵宛如便如吃人的老虎一般,言她是不敢言的,你二人,就不要乱猜测了,我与她不过是泛泛之交。

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二哥你这般,可不像啊!凭李少怀这焦急模样,他们便不信只是君子之交。

我...李少怀语塞,复古哥哥也知道,先前去濮州知州府上医治的就是那位女子,她赶巧也要去东京,于是顺路就一起了,一路上没少受她们的照顾。

李迪想了想日期,不对劲啊,少怀你急着赶去东京,按日子算早该到了,而且我收到消息时就觉得奇怪了,你去东京何故要折道唐州?

这是因为...这些已经让二人误会不浅了,李少怀自知多讲只会更增添误会。

因为什么?李迪坏笑。

哎,算了!李少怀握拳叹一声,快步向前。

身后二人相视一同笑着李少怀,李迪探着手,你看看,我都说了吧,他心虚了。

于是赶上去追问李少怀,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些日子,你们发生了啥。

李少怀百口莫辩,遇到这种事情本就是理亏,况且这二人对她的身份都是不知情的,几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二人自然不能理解李少怀的不能。

只当是少年郎扭捏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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