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于苒累极了睡了过去，周岩抱她到卧室，给她擦完身体，让她安稳睡了。
自己再回到书房收拾完残局，伏案写了会材料，睡时已经两点多了。
几日后，在董总的私人公馆里，周岩意外见到了他的初恋女友。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初恋，因为他们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下午茶聊天的过程中，于苒察觉到董总身后的秘书总是在明目张胆地审视着周岩，眼神里流露出的情绪也很奇怪。
“小于之前有谈过男朋友吗？听周岩说，你才十九岁，应该是第一次谈恋爱吧。”
董女士不咸不淡地打破了一直沉默的局面。
“是呢，我是第一次谈男朋友。”
于苒被对面两个精英女士盯着打量，很难做到不拘谨，周岩安静地切了块甜点放到她手边。
“我都没问她谈没谈过，倒被您老人家先问了。”
“那你怎么不问呢，我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这个问题吧！当然，小于你也应该好好盘问一下你的男朋友，是不是还有旧情难忘的红颜什么的。”
于苒下意识看了眼周岩，只见他面色平静，神情毫无破绽，显然并没有拿他母亲的调侃当回事。
“你别看他，他那张脸上能看出来什么？跟他爸一样，看着不近女色，其实都是装的，谁知道他们私下里都是什么虎样子……”
于苒:“……”
周岩扶额:“…是不是我爸又给您气受了，所以才拿儿子开刀？”
董女士耸肩，拿起桌上的咖啡细品了起来。
后面又聊了几句，都没什么好话，周岩没兴趣留下来吃晚饭，坐了会拉着于苒走了。
于苒被他牵着出来，走了几步，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
“发现阿姨还挺可爱的。”
“都是外公惯的。”
周岩停下来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
于苒把他的手拉下来。
“这些头发不用别到耳后去。”她今天穿得很正式，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的。
“不是，刚才有风，这几根发丝快吹到你嘴巴里了。”
“好吧。”
“你妈妈会支持我们在一起吗？”两次见面，董女士对她的表现似乎都不怎么满意。
“暂时不支持，但也不会阻止，只是不看好而已。”
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父母的态度尽管重要，但也不是必要的，自己的事他完全可以做主。周岩实话实说，觉得没必要撒个善意的谎言骗她。
“是因为年龄差吗？”
“差不多是。”
“那周老师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