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智跟他嘀嘀咕咕了半天,走时还跟他要了信物,说是给杨寡妇,让她放心。
很快,杨寡妇和方立又勾搭上了。
不在家里,没那么多人盯着看着,反倒更是方便了俩人。
离得远,家里也一点不知道信儿。
腊八后,就筹备着过年了。
今年裴茜嫁了,家里的账目往年都是裴茜盘账,今年的账目就全堆裴芩的桌上了,墨珩特么的不回来,也使唤不上了。裴芩看着一堆的账册,眼神落在画小鸡的大闺女身上,“九儿!娘来教你算账吧!”
九儿抬头大眼眨了眨,“娘!你是不是不想算账?”
裴芩轻咳了一声,“没有啊!谁说的!?你小姨嫁人了,舅舅又去县学了,没有人教你了,当然还得娘来教你啊!”
九儿想想也对,“娘不是在教我画小鸡吗?”
“翻过年你就四岁了,人家三岁都会背《三字经》和诗词了,你却连算术都不会,丢不丢人!?你大姨小姨和舅舅他们都是娘教的,你看他们多厉害!你多笨!”裴芩忽悠她。
一说她笨,九儿皱了小脸,“我不笨!我也能学!你看我的小鸡画的多好了!黄秋,雪冬和奶娘都说我画的好!张庚山都说能卖钱了!”
她们那是恭维她,光说好听的哄她呢!
“好!那娘就教你!啥时候你也能考个功名了,就能给娘养老了啊!”裴芩笑着朝她招手。
九儿眨眨眼。
偷笑的黄秋几个对视一眼,忙笑着接话,“大小姐聪明着呢!学东西一学就会了!”赶紧拿了纸笔过来。
把喜儿喂饱,裴芩就一边盘账,一边教九儿简单的算术加减。
奶娘看着喜儿,黄秋和雪冬出来准备热汤和点心,“夫人…。是说着玩的吧?”大小姐是女子,就算才学非凡,也不能去考功名的。那些说夫人没儿子的话,夫人心里还是难受了!?
“夫人应该是想大人了!这都快过年了,也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回来!?”三小姐一嫁,家里更加冷清了。
哪知道墨珩这么不经念叨,当晚就赶了回来。
床边一塌,裴芩猛的惊醒,“谁?”
“是我。”他话音落,冰凉的唇下一瞬就侵了上来。
“墨…。”裴芩惊诧他咋会突然回来了,刚张开嘴,他长舌就长驱直入,凶狠的横扫起来。
裴芩推着他,心里忍不住骂娘。吃春药了!?一回来就发情!?她喜儿呢?
墨珩一进屋,就把在娘亲被窝睡的正熟的喜儿抱出去给奶娘了。任由她的手推打,颀长的身躯紧紧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啃吻着他,手上也转眼撕了她的里衣。
都快半年没同房了,裴芩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偏他还横冲直撞的,恨不得要了她的命一样。
“妈蛋!老娘要死了!”见他刚停歇喘口气,还要再来,裴芩不愿意了。
“不会!”墨珩贴着她耳边轻吻着,慢慢撩拨她,“芩儿,我想你!”
“滚…。”裴芩狂想把他踹下床。真是精虫上脑了!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先上床。想你妹啊想!
等墨珩意犹未尽的抽身起来,裴芩已经睡死过去了。
出来要了水,墨珩抱她去沐浴。
裴芩全程没有睁眼,她要是撑开眼,这个禽兽肯定再来一次,她今儿个就可以死在他身下了。
揉着她娇嫩的身子,墨珩心猿意马,一路从西宁赶回来,路上根本没怎么休息,明明乏累的很了,可是回到家里,闻着熟悉的气息,渴望的人儿衣襟松散,慵懒的睡着,他心里就再也忍不住,立马就想要她,想把她拆骨吞进肚里!
“禽兽…。”裴芩呓语咒骂。
“嗯。”墨珩笑着拥紧她,之前纵然她身子骨硬,也不太能承受他,初次时伤着了她,后来就总想着克制些。生了喜儿后,两人才契合起来。墨珩这才肆意,不再克制着,偏偏又要去西宁,如果不是路途远,颠簸厉害,那边也时常暴乱,他真想把她和女儿带在身上。
天明起来,喜儿睁开眼见是奶娘,不是在娘亲的被窝里,哇的哭了起来。
裴芩听小女儿哭,瞬间醒过来,伸手就去拉床头边的皮袄,套上就起来。
刚站起来,两腿一阵酸软,扑通一下倒了下来。
墨珩伸手把她抱个满怀,“我去。”
裴芩看他脸贴着她,张嘴照他脖子上咬了两排牙印子。
墨珩深吸口气,暗着眸光把她盖进被窝里,他起来去抱小女儿。
奶娘已经给喜儿穿好了衣裳。
“把小小姐抱过来!”墨珩打开门。
奶娘应声,抱了喜儿过来。
墨珩接过小女儿,把她抱到屋里哄。
喜儿满月没多久他就走了,根本不认识他这个爹。看着陌生的男子,喜儿两眼盈泪,睁着看他。
父女俩大眼瞪小眼。
看她越长越像裴芩,墨珩心里柔柔的抱着她哄。
喜儿看了一会不认识,哇的一声又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