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屋的纪秉初心惊,“裴芩就那么好,让你如此执念,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要夺回她!?”
“我应该先下手的!我应该先要了她,让她怀上我的种,她就会嫁给我了!”当初的尊重和珍惜,是沈颂鸣活了两辈子最后悔的事。
“要了她,她就会心里有你了!?她心悦的是墨珩!”纪秉初提醒他,明知道他现在快醉死了,还是恨不得提醒他记住。
“有我!有我!她心里是有我的!”沈颂鸣不甘的呢喃。
“好!要了心里就有了是吧!?”纪秉初怒阴着脸站起来,伸手解开衣裳,一件件全脱下……
刘沨一直到半夜才回。
裴芩还没有睡,“人找到了吗?”
刘沨点头。
“人在哪?去干什么了?”裴芩问。
刘沨想到‘干什么’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提笔写了两个字,醉酒。
裴芩皱了皱眉。
刘沨又写他和纪秉初在一块。
裴芩点点头。纪秉初虽然不靠谱,但好歹有一身武功,沈颂鸣就算喝的烂醉,和他一块也不会出事。
看她放心,刘沨还想再说两句,和纪公子在一块才出的事,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只怕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是别告诉夫人了。
双喜已经哭了,“少爷…。少爷…。”
纪秉初却天不亮就跑了,蹲在裴芩门外,一直蹲到天大亮。
卢海和刘沨盯着他到天大亮。
裴芩醒来,打开门一看门口蹲着的纪秉初吓了一跳,“你…纪秉初,你丫怎么蹲在这!?”
纪秉初蹲着没起来,抬头看她,“小芩芩,你要不要救我一命?”
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裴芩挑眉,“你干啥狼心狗肺的事了?”
纪秉初浑身一僵,难以启齿的垂了眼。他是跑了,逃了,可他不想就这么一次没有了以后。裴芩既是他心里的执念,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裴芩能解开他。
“到底是干啥了?”裴芩踢他一下。
“我…我…。”纪秉初两耳发红,难得在裴芩面前绷了脸,直接道,“我把沈颂鸣睡了!你帮我想想办法,让他…跟我。”
裴芩如遭雷击,惊瞪着眼,抖着手抬起,“你,说,什,么?”
卢海也惊了,扭头看刘沨,昨晚裴芩让他去找沈颂鸣,他回来可一句没说。
刘沨面无表情脸。他是哑巴,不会说话!
“你再说一遍!”裴芩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纪秉初抿紧了嘴,“虽然我不能给他生儿子,可他有九儿,我有喜儿,我们一家四口,够了。”
“你他妈的禽兽!卧槽你大爷的!”裴芩吼骂着,冲上来就掐住纪秉初,“你个禽兽不如的种马!你他妈个同性恋!老娘揍烂你的脸!打你个断子绝孙!”
纪秉初只敢伸手挡着,“别…别打…我已经断子绝孙了!”他没有生儿子,自然沈颂鸣以后也不能找人生儿子,所以,他早就做好断子绝孙的打算了。
黄秋和雪冬,张庚山几个都站在一旁,睁着眼看着,考虑要不要上去拉架?夫人心脉还没有完全复原,纪秉初皮糙肉厚的,打完他再累着了!
裴芩两眼喷着火,全身都想燃烧着火焰,抓着纪秉初直到揍了他个猪头脸,没有力气,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纪秉初疼的吸着气,口齿不清道,“好狠心。”
裴芩一个凌厉怒火的眼神横过来,“你有没有花柳病!?”
纪秉初怒了,不顾疼痛的咬着牙,“没有!”
“你这见人就上的种马,母猪跟你就能怀孕,你会没有花柳病?”裴芩才不信他。
“没有!没有!我总共也没睡过几个人,哪有什么那种病!”纪秉初知道她嘴毒,没想到这么毫不掩饰,墨珩简直就是疯子,竟然喜欢这个女人!还好沈颂鸣被他拯救了!
裴芩严重怀疑,上下打量,视线还停留了会。
纪秉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我来是找你帮忙的,孩子她娘!我是喜儿的干爹!沈颂鸣的家产以后传给九儿,我的就传给喜儿了啊!咱们可是一家人了!”
“昨天就当沈颂鸣被狗咬了一口,你找你的妻子,他娶他的媳妇儿!”裴芩沉声说着,转身回了屋。
黄秋忙打水心里颤抖的过去伺候她洗漱。
纪秉初看她冷静下来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来错了?可她不是挺喜欢单明珠的!?
他不想想,他跟单明珠能一样吗!?
纪秉初也跟着进了屋,就躲在裴芩这不走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即将被沈颂鸣冷待的下场。
裴芩也彻底凌乱了,沈颂鸣…。沈颂鸣竟然被纪秉初给…。这个禽兽从之前救了沈颂鸣,就时不时跟着他,难道是早有预谋?
见她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满是不善,纪秉初也不敢走,更不敢回去找沈颂鸣。他不喜欢男人,可是对沈颂鸣,他开始是说不出的感觉,渐渐的…。渐渐的就觉得跟他过挺好。反正他为了裴芩不准备再娶,他也对娶那些女人回家没兴趣。即便不被世人接受,大不了…。他跟他一块远走他乡好了。反正沈颂鸣做生意也常年居无定所的。
至于他和裴芩骂的种马,他不过是无所事事表达一下怜香惜玉,虽然不如沈颂鸣守身如玉,不过他在想沈颂鸣怎么样的时候,本能也知道,他既然想沈颂鸣怎么怎么样,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和别人怎么样。否则不用沈颂鸣,裴芩怕是都会把他踢远远的。
就是不知道,沈颂鸣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