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好像又都不是。
what ever…
好不容易走到休息站,弦歌干得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顺便扔掉碍事的高跟鞋。
休息站的洗手间绝对算不上干净,烟头垃圾满地,水池旁塞了一些浸软的纸巾,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可还是遮不住那股恶心的臊味。兰医生曾夸她有一只比猎犬还灵敏的鼻子,如今看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弦歌有点想吐。
灯光昏暗,好在周围贴的是白色瓷砖,单调无趣,却亮堂堂的。
从脏兮兮的镜子里,看到脸上隐约可见掌印,弦歌又骂了一句。
洗手间右转,有家小商店,一个还算英俊的年轻大男孩正在看书,不是黄色杂志,也不是裸/体女漫,弦歌瞟了一眼,都是一些看不懂图形程式。
嗯,爱学习的小家伙。
“来包烟。”
大男孩抬头,瞬间被眼前漂亮地,性感地女人迷花了眼。
弦歌的雪纺衫被扯掉了两个扣子,此刻胸口大开,正风光无限。
并非有意勾引…弦歌只是想知道是自己变丑了,还是那两个男人瞎了狗眼。
结果令人满意。
“要…要什么牌子?”
小伙子站起身,说话有些结巴。
紧张了。
“嗯…”
涂了透明色指甲油的饱满指尖,在玻璃柜台上来回滑动。
这样的小卖部,自然没有弦歌想要的,“就这个吧。”
小伙子拿出烟。
“劳驾再给我一只打火机。”
弦歌撕开封口,轻轻一转,烟盒上的塑料薄膜旋即剥离。她翻开盖,利索地抖出了一根香烟,放在鼻子边,轻嗅香气。
“这烟有点呛吧。”
男孩将打火机递了过去,“对不起,我不抽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