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梦,吴天也想让这梦永远不要醒来。
“嫂子也不用单独选房间啊,你那么大的床,睡十个八个都可以睡,何况现在只能一夫一妻,也不可能睡十个八个,还要其他房间干嘛”?黄舒阆给吴天分析着。
这明显是将吴天的军,让吴天找不到话说。
娟娟在一旁有点不高兴,找什么嫂子,自己就想当嫂子。
可她不敢说,也不敢这样大胆地想。
只要吴天不把她赶出去,好好收留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至于要当嫂子,也只是想想。
娟娟还是选了一间阳光最好,空气流通最好的房间,与吴天的主卧离得很近。
她希望能随时感受到吴天的气息。
“选好了,我们走吧,明天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就在这边住了”。吴天对娟娟说。
走出别墅大门,他们沿着别墅前面的那条小河往前走一段路,才到停车场。
路边的柳絮绿得十分可爱,在阳光下舞蹈着,倒影在水里,如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本来刚才可以直接把车开进来的,但第一次来,他们也不想太招摇,就把车停在了公共停车场。
走到一个拐弯处,阳光被柳树挡住了,一抬头,吴天发现他们被四个人堵住了去路。
挡他们路的,是曾氏集团的二公子曾鑫福。
“吴天,终于把你找到了,你小子还挺能躲的,躲到这里来了”!曾鑫福高兴地说。
“我为什么要躲你?曾总,你找我有事吗”?吴天淡淡地问。
“找你当然有事了,听说你小子能耐挺大的,居然把白家那老不死的病治好了,还有白芷那个小骚货,老子本来想让他跪着求我,让我爽了我再给他治病,没想到是你,她居然没来求我”。曾鑫福恶狠狠对吴天说。
他舔了舔嘴唇,好像有一丝得不到白芷的遗憾。
“看来那天晚上在天仁小区楼下的人影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听你这话,好像白氏父女的病与你有关?看来我小看你了”!吴天眨着眼睛,认真地看了看曾鑫福。
“小子,恰恰相反,是我曾鑫福小看你了。你居然有这个能耐。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得罪了我曾家,你的下场会很惨”。
“是吗?看来真的与你有关了”。吴天做出惊讶的样子。
“有关无关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任何好处。小子,曾家和白家的这潭水很深,你既然参合进来了,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告诉我,我的下场会惨到什么程度”?
“想知道吗?我让他们几个教教你怎样做人”?曾鑫福指了指三个跟班。
黄舒阆急忙站出来说:“曾少,有话好商量,吴天是我大哥,你和他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黄少,曾鑫福不敢与你为敌,我知道你喊这小子大哥完全是不情愿,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头。我相信,我收拾他你会暗暗高兴”。曾鑫福在挑拨离间,他根本不知道黄舒阆对吴天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黄舒阆说:“要算账,除非我不在的时候,只要我有在,谁动我大哥,我就和他没完”。
黄舒阆是在想,你曾鑫福算什么东西,我是为了面子劝劝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要打,别挡着我黄舒阆打,可以在其他时候打。
“小子,看来你是找到靠山了。不过,我看黄少能保护你几天,总有他不在的时候。老子就让你多平安两天,你我之间的恩怨,不会就这么算了”。曾鑫福放话说。
“无所谓,什么时候你想挨揍了,你就什么时候找我,我随时奉陪到底”。吴天依然淡淡地说。
“走”,曾鑫福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看了吴天一眼,算是告诉吴天,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着增幸福远去的背影,黄舒阆叹了口气:唉,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