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在隔壁,躺着一个老人,已经躺了二十多年了,我们一起进去看看,你能看出这老人是什么病,能拿出一套维系的治疗方案,算我输。如果看不出是什么病,你就给我要有多远滚多远”。孔维亮毫不客气地说。
“不就是个病人吗?我说过,只要还有生命体征,只要他本人不想死,我都不会让阎王爷把他带走。虽然听你说起来这个病人的难度有点大,可正是因为你说有难度,我吴天还真想挑战。不就是一个参赛资格吗?万一我不能医治,不参加就不参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看不出来,确实我自己觉得也没资格参加。输了,我履行昨天的承若,给你十个亿”。吴天笑着就站了起来,等待着进入隔壁。
“好吧,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顽固不化,老夫也就只有和你赌了”。孔维亮说,“这是你自找的,别说老夫欺负你”。
说着,孔维亮也站了起来。
万城府和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孔维亮站起来。
万城府一脸凝重,想要说什么,可也不好说,跟着孔维亮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吴天和林玲也跟着他们一起走到隔壁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躺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瘦骨如柴,只看见简单皮包骨头。
老人睡得很沉,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于他无关。
乍一看,感觉这老人已经没有了气息,就是躺在床上的一具尸体。
孔维亮双手扒开老人的眼睛看了一眼,立起身来对吴天说,是你自己把脉,还是我先把病情告诉你。
本来,有人先介绍病情,对于第一次接触的病人来说,能充分了解病人的情况,肯定好处多多。
中医也讲求个望闻问切,其中,闻与问也是一项重要的诊疗方式。
可吴天知道孔维亮不待见自己,走到病人身边,看了一眼说:“我自己来吧,不用了”。
说着,吴天就坐在老人的病榻前,轻轻地抓起老人的一只手。
林玲和万城府心中有些急。
万城府和孔维亮是知道这个老人病情的,可听吴天说自己来,万城府也不好介绍。
孔维亮则站在一旁,一脸洋洋得意。
他那么一问,如果吴天稍微放低身段,他也可以随便说个情况,现在吴天说自己来,他高兴都来不及。
既然说自己来,就切断了别人为他介绍病情的路,只有自己寻找病因了。
大约把了五分钟左右的脉,吴天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在努力的思索。
之前听孔维亮说已经躺了二十年的老人,吴天以为是半身不遂,此时只是睡着了而已。
没想到,吴天发现这个病人根本就很少醒过,比植物人稍微要好一点的是,现在,这个老人每个月还会醒那么一两次。
抓着老人的手腕把完脉之后,吴天又掰开老人的眼皮看了好一会老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