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吴天始终救过她。
“天哥客气了不是,我们都是高原市人,都是做企业的,可以说算一家人。你天哥的朋友,我苏墨惜哪有不敬的道理”?苏墨惜笑得更加灿烂,一脸人畜无害地看着吴天。
吴天的目光与她的目光对接的那一瞬,吴天发现自己差点又沦陷了。
“其实,正如娇娇妹妹所说,虽然我吴天与墨惜姐有那么一点交情,可我们天娇集团与曾氏集团根本没什么交集,我觉得,敬酒的事情,就不麻烦曾总了”。吴天说的很委婉,也拒绝得很明确。
“都是高原市人,说实话,我们曾氏集团虽然是高原市四大家,但是与天娇集团比起来,简直不可比。你看,你们天娇集团都发展到京城去了。不过,既然是在高原是做事的,总是有交集的时候。昨天没交集,不代表今天没交集,今天没交集,不代表明天没交集。是不是啊吴先生,我曾天伦非常非常尊重吴先生,改天,我还要亲自登门拜访呢?很多事情,还望吴先生多多关照”。曾天伦显示出一副非常真诚的样子。
要是换着别人,从曾天伦的眼神中,肯定相信他了。
可吴天知道,曾天伦表现出这样的真诚,无非是想要拉拢自己,想要让自己为他把自己设定的障碍解除。
说实话,身为一个男人,却行不了男女之事,是何等痛苦。
曾天伦也不是什么高人,虽然知道仇恨,虽然知道想把吴天挫骨扬灰,但是现在自己落在吴天的手里,不管怎么恨,他还要求人。
“没想到,曾总变化这么快,昨天我们还有许多不愉快的事,今天就这样放下了,我小看曾总了”。吴天阴阳怪调地看着曾天伦说。
说完这话,再看看苏墨惜,没看出苏墨惜的脸色有什么变化。
“看吴先生说得,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可变的。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好事变坏,环视变好,这种情况不是在我们身边经常发生吗?朋友和敌人也是一样,昨天是朋友,今天可能就变成了敌人,今天是敌人,明天或许就变成了朋友。我想,吴先生肯定知道这个道理”。曾天伦说话不卑不亢,此时倒像个男人。
“曾总说得是,那今天的这杯酒,我吴天就感谢了。我这个人也不是死抓着不放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只要曾总以后不针对我吴天,我们俩家的过节就一笔勾销,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谢谢了,曾总,谢谢你能来给我的朋友敬这杯酒”。
“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就先走了,吴先生,你们慢用,不打搅,改天一定登门拜访”。曾天伦说着客气的话,礼貌地和苏墨惜一起走出了吴天他们的包房。
看是简单的一幕,其实,包含着很深刻的内容。
“天哥,这个曾天伦真是不要脸;给他一块屁股,她竟然用热脸上来贴。莫非他真变好了吗?想着他给白总和白总的父亲下药这件事我心里就痒痒的,巴不得他立马就在这个世界消失”。叶婷有些不解地看着吴天说。
“我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有事求着天哥;任何男人,只要像他这样,就算跪,也要给天哥跪下,保不准天哥什么时候一高兴,就把顺水人情给做了”。郑娇娇说完,抿着嘴巴偷笑。
“有什么好笑的啊郑老师,你是不是知道小天哥和曾天伦的秘密?看你笑得那么诡秘”?杨艳奇怪地看着郑娇娇问。